魯泰等人憤懣而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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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不得不回轉去看看齊大彪是否還有救。渤海武者也匆匆去探看鄭鏞。很是遺憾,兩人均已氣絕。
燕遷卻堅持不走,以致游騎營也不走。
羅玉雪氣急,“燕遷,你是準備將所有兄弟都折在這兒嗎?”
燕遷卻道:“既然你清楚,那你為什么不走?”
羅玉雪嘆道:“我不放心。我知道我幫不上什么忙,但萬一少主負傷了,總得需要一個人給他療傷不是。而且我跟你們不同,我的命是少主的。你們呢?”
燕遷吼道:“誰又不是少主所救,不止你一個人忠義。要去都去。”
羅玉雪為難了,“不行,人太多,則動靜太大,那是送死。”
雙方堅持不下,最后妥協,挑選幾個輕功上佳者隨羅玉雪潛入樹林看看,其他人則盡快到洛都求救。求救有用無用且不管,萬一有用呢。羅玉雪不敢放棄任何一點希望。
潛入的只有五人,都是原無風閣的金面殺手。其他人則會同魯泰鄧檠幾人,快馬加鞭趕往洛都。
且說高遠風和祥媽,搶先一步掠進樹林。一進樹林,祥媽就將高遠風放下,兩人運起浮光掠影,繼續往深處飛掠。浮光掠影因為消耗太大,在平野處無法持久,但在逼仄的范圍,卻如魚得水,輾轉無礙。
大概深入了里許路,高遠風朝祥媽打了個手勢,往草叢里一伏。隨手撿起幾塊石子,少許間隔地彈向前路,偽作繼續遠去的聲音。他和祥媽則各自換了個地方,悄悄隱藏起來。
追者五人,進入叢林之后不得不放慢腳步,以防偷襲,功力最高者全力放出神識查探。可這樣一來,如果對方全力逃跑,就必然追不上。前行一段路,五人忍不住提速,并與奔行中留心諦聽叢林中的聲響,從鳥語蟲鳴中細細分辨人為的聲音。
高遠風彈飛的一顆石子,擊中了一棵樹,恰巧驚飛了書上棲息的野鳥。
“那里!”五人掠向迅速向野鳥驚飛處。
離野鳥驚飛的地方還有一百多米的樹下草叢中,祥媽和高遠風斂息屏氣,一動不動。
眼見敵人幾乎就要踩中自己,祥媽手持靈弩,適時近距離地射向一人的咽喉,而后猛地竄出,揮劍斬向另一人。她所持的寶劍是高成強求高遠風必須帶著的湛瀘。
高遠風則是爬伏在地上,氣灌神龍劍,自草叢中象毒蛇一樣刺向離他最近的那人的腳踝。
因為這五人的注意力放在一百米開外的聲響處甚至更遠,所以對近在咫尺的偷襲,無所防備。祥媽弩箭所射的那人,當即中箭而倒,抽搐幾下就死了。這是高遠風的典型作風,并不因為功力高就講究武者的傲氣,弩箭箭矢上涂有見血封喉的劇毒。
其他四人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可高遠風和祥媽的攻擊再次出乎他們的意料。高遠風一劍刺出,那人竟是能飛快地一縮腳,剛好退在劍長加手臂長度之外。對戰中,這種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技巧,反應其人技法上的精絕。但是,他怎么都料不到,高遠風一按劍柄上的開關,劍尖離奇地伸長一截,擦著他腳踝的皮膚刺在空處。
那人正自慶幸,只是受了點皮肉傷,可不等他做出反應,高遠風的劍尖突然一彎。高遠風往回一帶,靈劍直接切斷那人的腳踝。
祥媽那邊,她揮劍斬向另一人時,那人應招也快,橫刀來擋。咔嚓,噗哧,刀斷人也斷。祥媽一劍,將對方連刀帶人,截為兩截。
他倆偷襲敵人的時候,為了一擊成功,都放棄了功力最高的錦衣老者。錦衣老者看到己方剛交手就折損三人,暴怒之下,運起全力刀劈祥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