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云紓一瞪眼,“我倒是希望她動手,正好揍她一頓。矯揉造作,我都看著惡心。”
高遠風哈哈大笑,“這是因為你是女人,若你是男人啊,說不定會被她萌化咯。”
云紓一驚,“你是說,你喜歡她那樣的?”
高遠風趕緊辯解,“胡說八道。她那樣的啊,我消受不起。不過你哥哥可就不一定哦。”
云紓皺眉想了想,“我哥好像真的不是很反感耶。哎呀,壞了,壞了,我哥萬一被她迷上了怎么辦?”
高遠風,“那你還不趕快回去,看著你哥?”
云紓很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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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會,忽然轉過彎來,“你是想騙我回去?哼!想都別想,只要那個惡心鬼還在我家,我就不回去,賴定你了。”雙手一抱,往車廂上一靠,挑釁地看著高遠風。
高遠風苦笑著搖頭,小姑娘長大了,沒那么好騙了,“行行,隨便你。”要他去攆走云晟云柔,那是不可能的,道義上過不去不說,估計云海闊絕對是不同意的。
剛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不久,皇甫繼帶著比他小好幾歲的妹妹皇甫承找上門來。高遠風抵都的那天,皇甫承還在從京城回常山的路上,太尉大人的儀仗隊里,今日才回到家。郭禮斌來常山,不耐儀仗隊太慢,自己先行了一步。其時皇甫承在京城太學讀書,郭禮斌說是帶她回來省親。
太尉的儀仗隊剛進城就又要出城,因為郭禮斌已經拿到了仙書,一刻也不想耽誤。皇甫纓送出城門,意外看到皇甫承,就順便將她接了回來。回到家,皇甫纓讓皇甫繼帶她來認認遠風哥哥。
皇甫家的基因很怪,男帶女相,那么女性應該更加陰柔才是,可偏偏女子也帶男相,趨于中性。皇甫纓如是,皇甫瑜如是,這皇甫承還是。皇甫承不但長相酷肖其母,穿著打扮和行為舉止也極其相似。不作女裝,一身儒衫,不細看的話,還以為是一位俊俏的書生。
皇甫承十四五歲,書生般抱拳朝高遠風施禮,“見過遠風哥哥。”
高遠風調笑道:“小妹,你累不累?一板一眼的像個老朽。哦,我明白了。”
皇甫承仰著頗為英俊的小臉,“哥哥明白了什么?”
“周飛燕。”高遠風用指頭虛空敲了敲,“周飛燕是跟你們學的吧。”周飛燕也是愛穿男裝。
“郡主姐姐啊?”皇甫承煞有介事地回答,“郡主姐姐只要在都城,確實跟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多。不過她喜歡跟奶奶學兵法,我卻在母親身邊學文略。”
“好了好了。”高遠風不是很高興地說,“多笑笑。一個小姑娘家,應該生動活潑,富有朝氣才是,別被什么禮儀束縛了本性,像個木頭疙瘩。”高遠風特煩這種死氣沉沉的說話方式。
皇甫承抱拳躬身,“妹妹知道了。”像個儒生在恭敬地聆聽老師的訓誡。
高遠風臉上的強笑像哭,你這是知道了?旁觀者均是忍禁不禁。
“來來,云紓,帶承妹妹去玩會兒,我跟你繼哥哥說點事。”正好旁邊還有一個牛皮糖,讓她們互相折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