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成者眾,一舉要求從老大開始。老大是誰,非大哈鄧檠莫屬。
鄧檠撓了撓肉乎乎的大腦袋,“我什么都不會也,要不,來一套棍法吧。”驀地從火堆里抽出一根燃了小半的長木,狂舞起來。旁人紛紛叫罵閃避,因為火屑隨著長木四處飛濺。
袁翊不忿自己一不小心被鄧檠揮出的火屑濺到,也抽出一根木材,朝鄧檠攻去。袁翊一帶頭,大家一哄而上,各自抓起一根燃燒著的木材,混戰起來。武技都不低,倒是不虞燒傷。人影縱躍,打得不亦樂乎。有人的木材被打飛,干脆赤手空拳干上了。當然,沒人使用內力。可不使用內力的話,純靠技巧和體力,肉山一樣的鄧檠占了大便宜,撂倒一個又一個。
高遠風呼喝一聲,“先合伙搬倒大哈再說。”說著就朝鄧檠撲去。溫銓等人聞聲影從,幾個人一起合斗鄧檠。雙拳難敵四手,鄧檠的力量再大,也抵不住人多勢眾,不一會就被眾人牢牢地按在地上。有人壓肩,有人壓背,更有人牢牢地控制住鄧檠的四肢。鄧檠的肩、背、臀部、大腿,竟是寬松地坐下了四五個人。
打得累了,大家哈哈大笑。
鄧檠爬起身,跑到一邊抱起一桶酒咕嘟咕嘟地灌了幾口解渴。再跑回來,“我表演過了,現在該二哈了吧。”
袁翊得意地往中間一站,“大哈,你別動。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找打啊?我唱歌。”
“你唱歌?”鄧檠和溫銓同聲驚呼。
袁翊道:“是啊,不行嗎?你們聽好了哈。北風嘯啊~~~。”
我的媽呀,這哪是唱歌,比拉鋸還難聽,刺得人鼓膜生疼。高遠風等抱著雙耳趕緊逃離袁翊左右。
鄧檠大吼一聲,“揍他。”眾人又是一擁而上,打得二哈叫得像二哈。
鬧騰了一會,鄧檠、袁翊虎視眈眈地盯著溫銓,盯得溫銓心里發毛。溫銓朝周邊掃視,看看能不能求救,忽然心中一動,“現在該繼哥,繼哥年齡比我大。”
“滾!你年齡還比我大呢。”鄧檠吼道,直接朝溫銓撲了過去,不由分說就是一頓捶。溫銓的年齡確實比鄧檠大一點,可三兄弟的排位,不是按年齡而是靠拳頭,高遠風曾調侃他們是按噸位排行。
溫銓知道躲不過,只好抱頭硬挨。
鄧檠發泄了一會之后,再次抬頭。這次虎視眈眈的,正是高遠風。
高遠風哈哈笑道:“我跳舞,我跳舞。”
“來啊,來啊。”不管跳得怎么樣,鄧檠、袁翊和溫銓都準備捶高遠風一頓。
高遠風說:“人數不夠,再來一些人吧,多多益善。”說著縱身將呂奉、羅玉雪等年齡相當的親衛都拉進來,連文雅地坐在祥媽身邊的皇甫承也難逃‘毒手’,被高遠風強拉進圈子里。
“這個舞蹈是我有一次跟隨商隊去草原販馬的時候,跟草原人學的。來來,大家牽起手,圍城一個大圈,起左腳,起右腳,對,一二一,對了,就這樣,繼續,往右走,轉圈。呵,嗨,呵,嗨······”
眾人發現這個很好玩,簡單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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