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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一挑,將石明陽挑出老遠,摔在大街上。
石明陽一骨碌爬起身,趕緊收拾凌亂的服飾,指著高遠風氣得發抖,“朽木,朽木不可雕也。侮辱斯文,侮辱斯文。”
高遠風手一揚,“你再廢話。”
石明陽嚇得一哆嗦,然后又猛地直起身,“士可殺不可辱。”
高遠風隨手抽過旁邊一位親兵的劍,就要上前痛揍,“我偏要辱辱你這名士。”
皇甫瑜氣憤地喊道:“母親,您也不管管。”
皇甫纓在高成懷里答道:“喊我姑母吧。我不是你母親。從今而后,你是石家人,我是高家人。這里沒什么皇甫家子孫。”
皇甫瑜怔住了,呆呆無言。
周昶急了,“老妖精,你不能這么無情。周粲做錯了,你不能怪罪整個周家。再說,你親妹妹還在宮里啊。”
不提這個親妹妹還好,皇甫纓閉嘴懶得理會。
高遠風摟住周昶的肩膀,“老家伙,你當我們都弱智是吧。周粲有那能耐?他若真有那魄力,我還真愿俯首稱臣。
你看,我進常山這么久,他敢出現在我面前嗎?我說了,看在飛燕的面子上,也是奶奶不愿將自己為之奮斗了一生的大周親手毀去,這次我們忍了。但也到此為止。以后再敢傷害我奶奶,就是閻王,老子也要將他碎尸萬段。”
手一推,將周昶推向皇甫瑜,碰撞之下,兩人踉蹌退出大門。
周昶還想辯解,“周粲被大王罰閉門思過,不敢外出,不然肯定會親自來致歉的。”
高遠風招招手,有親兵進屋將三位老人抱出來送上馬車。高遠風翻身上馬,嘲諷地說:“那你現在讓他來呀。”
周昶啞了。
高遠風道:“我知道周粲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怕飛燕搶他的世子嗎?我實話實說,沒來常山之前,我確實有這個想法,并蠱惑過飛燕。但來常山之后,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我認為,親情無價。我和飛燕當著奶奶的面說清楚了。信不信在你。
王上的想法,我也清楚。被一冊仙書迷惑了心神,他就不想想是不是郭禮斌的離間計?想想都好笑,他曾讓我問問韓鳳秋,仙選之子有沒有年齡限制。韓鳳秋回了,沒有。可他那點格局,還是別做春秋大夢的好。
在陳國,在邑國,郭禮斌確實蠱惑我做了不少犯忌的事,我不懂啊。你們要是不架空我奶奶,她老人家早就提醒我了吧。怪誰?
就算犯忌,那也只是犯忌,不是犯罪。若君臣一心,忌諱也就不成為忌諱。鎮東軍越強,那是周軍越強,鎮東軍打下的地域越大,那是周國的領地越大。你們怕什么?告訴我,你們在怕什么啊?
退一萬步,我如你們猜疑的那樣自立了,棄周了,難道我會回來搶周國原來的地域?飛燕在,我奶奶在,我怎么都做不出那種事來吧。我不回來,周國有損失嗎?
元武為什么突然伐周,卻假打?不就是為了將我奶奶限制在常山嗎?這樣你們才有機會害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