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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紓。”
“追不來?”高遠風問道:“意思是不知道怎么追女孩子是吧?你要,要······,算了,我也不會。去他的,你呀,到時候在戰場上看上誰,直接搶回來。告訴你,我奶奶就······,呸,跟你說這個干嗎?”
兩位處男的對話,聽得差點沒把身后不遠處的祥媽和羅玉雪笑死。
高遠風,祥媽,高虎,羅玉雪聯袂駕到,讓高威和飛媽大喜,兩人親自出迎。
高遠風不用說,祥媽是高遠風義母,非同一般。高虎、羅玉雪都是高系高品級高官和干將,他們到場顯示他們跟高飛的關系也很親密。這讓還未離開郡城一直在觀望的鄭嵩郭熵連忙趕了過來,補上一份賀禮。
高遠風他們沒心思去準備什么賀禮,直接送上一把晶幣。高虎的禮物,高遠風也幫他出了。禮雖重,心意卻不那么足。高虎若結婚的話,高遠風送上的就絕對不是晶幣,而是精挑細選的靈器或丹藥等。
但在別人看來,這是高遠風看重高飛才送這么重的禮。
高遠風跟飛媽道過喜之后,沒看到高威的老婆,隨口問道:“威叔,裴嬸今天沒來嗎?”
飛媽坦然而略帶哀傷地接口道:“你裴嬸病逝了。”
高威的臉色卻不是悲傷,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自責和悲憤。
以高遠風的靈覺,感覺這里面肯定有問題。當然,他不會傻到當面問高威是怎么回事。
吉時到,炮竹轟鳴。高飛披紅掛彩,喜氣洋洋地騎馬游街,從馮樹祥家里接回新娘。陳婧的家長不在,臨時請馮樹祥扮演了女方的家長。
高遠風看著蓋了大紅頭巾拜堂的陳婧,心里很是復雜。也不知這個不安份郡主會否收心,高飛娶了她到底的福氣還是禍根。從丹霞幫留下來的子弟口中,高遠風對陳婧在丹霞幫的作為,多少有些了解。
再看到高威坐在男方家長的位子上,心里隱隱明白了裴嬸的病逝不是那么簡單。高威和飛媽的流言,曾經在高家堡沸沸揚揚,高遠風自然也聽說過。高飛是個能容人的人嗎?從小到大為此打過不少架。
不過這事高遠風不想去管,他管不了太多太細。很多事情就算知道,也只能當觀眾,無法評判是非。
陳婧沒有像其他新娘一樣呆在洞房里不出來,而是大大方方地出來跟高飛一起敬酒。當然,主要是給高遠風敬酒。
高遠風滿飲一大杯,祝福了幾句,然后笑著問陳婧,“我馬上啟程去璃京。有什么話或物品要我幫忙帶給你父王的嗎?”陳王的王爵并未免去,被璃鳳大帝養在京城做了個閑散王爺,或者說留作棋子。
陳婧卻道:“出嫁從夫。我從今天起就是高家人了,不想跟陳家再有什么往來。”她這話一半是說給高飛聽的,一半是撇清跟陳家的關系。
高飛看不了那么遠,但陳婧看得出來,父王這輩子絕無東山再起之日。如能老老實實就此終老,說不定有機會善終。只要稍有異心,將死無葬身之地。還跟陳家有聯系,有害無益。
陳婧的心理,高遠風懂。正因為懂,所以鄙棄她的無情。沒再多說什么,淡淡地轉身跟郭熵等人喝酒。
曲終人散,高遠風告辭出門。高飛一家四口和渤海官吏都來相送。
高遠風客氣地和眾人一一道別,翻身上馬,跟祥媽高虎等直奔城外。還沒走到城門處,祥媽忽然給他傳音,“林淵在郡守府?”
高遠風一愣,只覺得今日這場婚禮處處透著詭異。陳婧、裴嬸,現在又蹦出一個林淵。林淵是專程來參加婚禮的嗎?應該不是,不然他為什么不出來跟自己見面?怕自己殺了他?
祥媽恰好問道:“要不要殺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