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風道:“她們無故拿酒罐子砸我。”
拓跋長鷹疑惑的轉頭,看著二女。
夏怡心縮著脖子躲在拓跋蘭馨身后。拓跋蘭馨躲不過,狡辯道,“誰砸他了,失手掉下去的。”
高遠風,“我呸,失手掉的,能接二連三地掉?后面還蘊含真氣地掉,我再不出手,那對路人母子得當場殞命。”
拓跋蘭馨脖子一梗,“我就是故意的怎么啦?誰讓你一大早就去青樓。”
高遠風,“我,我去青樓管你屁事。”
拓跋蘭馨,“就關我事。誰讓你長得人模人樣,卻一肚子骯臟。”
“就是就是。”夏怡心也幫腔。
“我,我哪里骯臟了。你們才是,貌美如······,貌也不美,心狠手辣。大街上那么多人,就拿酒罐子往下摔,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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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百姓生死,視人命如草芥。”
“你胡說!我們打死人了嗎,打死人嗎?你拿出證據來。”“不像你,在大街上賣弄風騷,故意逗引那些浪蕩女,惡心。”兩女一起跟高遠風吵。
“都傷了好幾個。要不是我出手,那對母子難逃一死。這還不是證據?”
拓跋蘭馨,“無恥,連有夫之婦都勾引。那女人真要死了也是活該,······。”
夏怡心,“就是,惡心,光天化日在大街上朝滿街的女子搔首弄姿,你攬客呢你?還不該砸,怎么沒砸死你。······”
啪啦啪啦,兩女連珠炮一樣開火,越說越起勁,越吵越湊近高遠風,唾沫都噴濺到高遠風臉上。高遠風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氣得手一揚,“討打。”
二女嚇得轉身急忙逃竄,“母皇,他又要打人了。”
“都給我閉嘴!”拓跋長鷹被吵得頭痛,但總算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二女在臨街的酒樓上喝酒,既不忿高遠風去青樓,更不忿高遠風一路引得大街上的女人尖叫,于是從樓上丟酒罐子破壞氣氛。大概是沒起到預期效果,就不停地往下丟,最后竟是用上了真氣。
如此舉動激怒了高遠風,所以沖上酒樓懲戒二女。至于二女為什么不忿,身為女人的拓跋長鷹深知其由。
拓跋長鷹不由又好氣又好笑,事情就這么簡單,也沒什么好處置的。但她對高遠風一早去青樓也來了興趣,“遠風,你去青樓干嘛?就算要去,也該晚上去吧。這一大早的······?”
高遠風氣鼓鼓地說:“去青樓就一定是干壞事嗎?”
躲在拓跋長鷹身后的拓跋蘭馨露出頭來,“不干壞事還能干嘛?”夏怡心從另一邊露出頭補充,“聽說你在常山就經常整夜留宿青樓。”
高遠風再次暴臟話,“關你們屁事。”
二女,“粗俗。”“野蠻。”“骯臟。”“下流。”“無恥。”······
拓跋長鷹不得不喝止,“好啦。遠風,你還沒呢,為啥去青樓?”
高遠風道:“我去的是霓云樓。······。”
還沒說完二女又叫了起來,“霓云樓就不是青樓啦?”“霓云樓的女子更妖媚。”······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聽遠風將話說完。遠風,你繼續。”
高遠風,“我是去打聽消息的。霓云樓在天下各地都有分樓,信息比較靈通。”
拓跋蘭馨,“信你才有鬼。”
夏怡心,“霓云樓憑啥給你消息?在她們那里花的錢太多成貴客了不成?”
拓跋長鷹,“都打聽到什么啦?”
高遠風道:“璃龍東征了。”
“啊?”拓跋長鷹一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