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風沒有留在璃京,而是飛馬直奔東灣別院。在沒有非出面不可的大事時,他決定抓緊分分秒秒修煉。
別院門口,碰上了一個不愿碰上的人,進不了別院而返程的皇甫嫻。
不像皇甫義,高遠風沒給皇甫嫻留面子,因為奶奶的破功丹就是這人下的。招呼都不打,飛馬而過,直接入莊。
皇甫嫻望著高遠風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這些日子,天天暮登富貴門,連拓跋長鷹都見過,禮送了不少,但得到的結果是,王爵可以保留,軍權必須上交。皇庭下屬皆如此,不可能為周國破例。反過來勸她,讓周瞻識清時勢,千萬別自誤。
也是走投無路了,這才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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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皮來見皇甫纓,希望高遠風能從中轉圜一下。可皇甫纓以身體不適為由,堅決不見。
且說皇甫義,竟是到了高遠風還未入住的呂邑公府。從九星宗回來,他就在璃京買下偌大一座府邸,以安排跟隨他回來的九星子弟居住。回來的這一年間,他和大哥皇甫仁一直在思考以后的路該怎么走。
皇甫義比所有七階勢力的人更清楚,如今八十一個七階勢力,到最后剩不了幾個。扶持也好,投靠也好,當然要考慮成敗。投靠璃鳳之外的其他勢力,信任度上是大問題,別人還擔心你是來臥底呢,所以只能在國內選。
不是沒想過自家單干,可思來想去都覺得成功的機會不大。跟他們類似的,在燕域八十一個七階勢力都有,他們還沒狂妄到認為自己的功力和能力強過所有同類人。而且武力的競爭未必是關鍵因素,軍政民生同樣是后楚考察的重點。
政務上皇甫仁多少有點能力,但僅限于刑名上。皇甫仁從太學學成之后,就一直在秋官府任事,直至慢慢爬到最巔峰的大宗寇。軍伍上,皇甫家拿得出手的,只有皇甫纓。
依附璃鳳,皇甫家在璃鳳可以一躍而為頂級家族,但必然遭妒。跟政敵,跟皇帝,明爭暗斗你死我活下來,最后還是打手而已。正如皇甫義跟高遠風說的,他和同門都不愿。
于是周國就是唯一的考查對象。很讓人失望的是,周瞻的做法,太貪婪無情且小心眼。連皇甫纓都容不下,還能容得下比皇甫纓勢力更大的他們?
這時,高遠風進入了他們的視野。欣喜地發現,高遠風的能力,心胸,情義,天資,竟是無所不合要求。于是,有了今日的見面。對于皇甫義個人來說,還有一個好處,就是能彌補一點對妹妹的歉疚。
當年一怒之下沖昏了頭腦,做下錯事。若是能夠彌補一二,皇甫義哪里還在乎放低姿態。別說給祥媽下跪,就是祥媽重重地揍他一頓他都愿意承受,對于皇甫纓更是如此。
所以聽聞胡清河趙東山來京都籌建呂邑公府的時候,皇甫義讓人主動找上胡清河,將自己買下的府邸改建為呂邑公府,等候高遠風的到來。
得知皇甫義和高遠風的‘血緣’關系,胡清河趙東山欣然同意。此時國公府里,所有的仆役,竟然大多是九星宗的弟子,只有少數是胡清河趙東山的人。不過這些不為外人所知,連身為國公府長史和司馬的胡清河趙東山都不太清楚。
后院密室,三十幾個超人在座。
皇甫義說:“我和高遠風的談話,一句不漏地告訴了你們。不要考慮我跟他的親屬關系,你們自己從客觀的角度認真思考,答不答應他的要求。
我只能說,他既然提出如此不可思議的要求,也就說明他是絕對真心的。神識交融的后果,大家都清楚,我們的**他知道,他的**我們也會一清二楚。
看得出高遠風的想法是,要合作,那就徹徹底底把大家綁死在一起。若不能一條心,還不如不合作。對更高的勢力級別起意,畢竟不是小事,一個不好,未成事前就要死拼璃鳳。這是我們都不愿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