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戎駿等重臣走出書房,各自步履匆匆地散去,有人去三省公事區,有人出了皇城。
看到人基本都散了,張戎駿忽然加快步伐追上拓跋長空,“大司馬,辦事也不急在一時。恰好午膳的時間將近,我請大司馬小酌一杯去。”
拓跋長空一回頭,張戎駿使了個眼色。
拓跋長空知道張戎駿有事要私下里說,欣然點頭,“好哇。那可就讓大將軍破費了。”
兩人客氣了幾句,各自上車,一前一后駛向他們熟悉的酒樓。
皇宮書房,拓跋長鷹沒先談璃龍東征之事,而是出乎高遠風意料地先問罪,“誰給你的膽子,又打了我家馨兒。”
高遠風脖子一縮,“那不是不知道是她嗎?”
拓跋長鷹臉色一冷,“據我所知,你知道是她之后,打得更重了啊,還專打屁股。沒冤枉你吧?”
高遠風尷尬撓頭,“失手,嘿嘿,失手。”
“一句失手就算啦?說說,我該如何罰你。”
高遠風不得不低頭,“微臣任打任罰。”
“真的?那就降爵吧,九等男爵怎么樣?”公侯伯子男,這是一降到底了。
高遠風并不在意爵位,抱拳道:“謝陛下。”
看到高遠風的坦然,拓跋長鷹不干了,“不行,換一個,免職吧。免去你鎮東軍統領之職,來禁軍當一個隊正如何?”
高遠風猶豫了一下,還是接受了,“謝陛下。”他跟手下的關鍵重將,都曾神識共振,就算不在其位,需要時,高遠風相信自己也能指揮得動他們。
拓跋長鷹又不干了,“再換一個。還是閹了,來宮里當一個俊美的太監算了。”
聽到這里,高遠風終于聽出拓跋長鷹是開玩笑,馬上裝可憐,捂住襠下,“陛下饒命啊,臣還是處子呢。”
“我又沒說殺你,饒誰的命。”
“我子孫的命啊。”
“咯咯咯咯,那好,把屁股翹起來,我替馨兒打回來。”
高遠風苦著臉,“陛下,有失體統吧。我自己來好了。”他是真擔心拓跋長鷹會打他屁股,這個自己進京第一夜就敢將自己留宿皇宮的大帝未必做不出來。
拓跋長鷹果然如此,“不行,這是圣旨。”
高遠風無計可施,總不能為這點小事翻臉啊。
這時拓跋蘭馨和夏怡心忽然蹦蹦跳跳地闖了進來,“母皇,遇到啥高興的事了,笑得那么開心。”她們看到重臣們走了,以為拓跋長鷹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