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風道:“魏將軍要這小馬好像也沒什么用處,戰爭可不會等它長大才發生。再說養大它,心力不說,花費怕是不小,它吃肉哦。”
魏立業當即死了心,“是我貪婪了。說真的,一匹山龍馬的耗費,比得上一百匹汗血寶馬。”
“那么多?”高遠風也吃了一驚。
魏立業終于找到一點心里平衡,“嘿嘿,我就是傾家蕩產也養不起。算了算了,不說了,眼紅心癢,得不到還養不起,說多了難受。”
高遠風哈哈一笑,順勢換過話題。
兩人說話間,一不留神,山龍馬將他們的菜都吃完了,然后叼起酒壺有滋有味地吸了起來。
“你,你都成精了欸。”高遠風哭笑不得。
魏立業笑笑,正要喊親兵再拿一些酒菜來。高遠風擺擺手,手一揮,從靈戒里取出一些鹵菜和美酒,又取出一大塊牛肉丟給山龍馬。
魏立業瞪大了眼睛,“公爺你你你······。”
高遠風豎起一根手指在嘴唇前,示意魏立業不要說出去。
高遠風在他面前不隱藏功力,讓魏立業大是感動且敬佩。高遠風才多大,而是未滿,功力竟然比自己高那么多。魏立業覺得自己簡直白活了。
一個小舉動,讓兩人的關系迅速拉近,說話的顧忌也就少了不少。
魏立業,“公爺,您前天說機會很快就有,只看我愿不愿意。到底是個啥意思?我這兩天百思不解。”
高遠風淡淡地說:“周國和天楓拒絕削藩,皇庭已決定要伐不臣。”
魏立業想了半天,“不明白。”
高遠風道:“我大概也會出征,走松河回渤海。”
魏立業又想了一會,一拍大腿,“你說你走松河順流······。”
高遠風立即打斷,“我什么都沒說。”
“對對,您什么都沒說。”魏立業抓耳撓腮,心頭活動開了。
談到天明,高遠風也回到魏立業專門給他準備的房間,不是休息,是要做每天修煉的功課。
從早晨開始,就陸續有狩獵者狼狽地逃出山,回到軍營,說是山里的野獸不知為什么,忽然暴亂,瘋狂攻擊人類。
到正午時分,約定的結束時間已到。眾人竟是發現這次出事的人大超往常,陸嘉龍濤等七人沒有出來。
魏立業不管那么多,也不進山救人,造冊上報就是。山里的范圍太大,人進山就跟針丟進了海里一樣,難以找尋。
校場上,狩獵者并未悲傷多久,就大呼小叫地比較其各自獵物的優劣來。高遠風一身白衣遠遠地看,并不參與比試。
魏立業是裁判,他最后判定拓跋蘭馨和夏怡心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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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獅子并列第一。狩獵者雖然羨慕二女的運氣,但并未有不服氣。靈獸幼崽極為難得,養大之后,堪比一個超人級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