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河城,高遠風由驚怒轉為平淡,“是吧?很好,我借口都不用找了。”
郭野鶴、高開山聽不懂高遠風的話,“你不傳書斥責高飛?”
高遠風搖搖頭,“路都是自己選的,怨不得誰。走吧,去郡守府再說。”翻身上馬,大飛跟在旁邊。郭野鶴和高開山的坐騎不敢靠近,讓兩人大是驚奇。
郭野鶴、高開山設宴給高遠風接風洗塵,只有羅玉雪在座。
柳七悄悄拉了黃西河洪虹出門,“別介意,我們最好做隱形人。”
對于高遠風,兩人已經傾佩得五體投地,哪有怨言。本來他們也是修仙狂,對凡間這些所謂面子并不太計較。何況柳七的功力比他們高都做得如此得體,他們還有什么好說的。當即微笑著跟柳七鐘九等人一起,去郭野鶴部下給他們安排的飯局。
松河城說不定有多方耳目,所以高遠風也不挽留柳七他們一起。
席間,高遠風只是問問高家堡的情況,就不愿提及高飛,而是打聽起周國的情況。
周國沒什么大事,但有一件事卻引起了他的興趣,牛棣叛逃去陳地了。
高遠風對此極為不解,牛棣‘生為大丈夫,心胸坦蕩蕩。’的歌聲猶如還在耳邊回蕩,怎么可能叛逃呢?
具體情況郭野鶴也說不清楚,只說是周飛燕下的通緝令。
“周飛燕?就因為牛棣跟我見過一面嗎?過分了吧。”
確實是因為牛棣跟高遠風的會面引起的,但通緝令卻不是因為會面。
牛棣跟高遠風在曠野見過之后,回到洛北郡城,將公務安排妥當,就一個人悄悄去了鷹愁山口那邊。他要查清楚高遠風所說的曾經封鎖山口后來又放開是不是事實。其實查清楚,對他的行為并不構成任何影響,只會影響他對高遠風的看法,但耿直的他,非要邁過這道梗。
他悄悄走了,沒多久,周輝鼓動周飛燕召牛棣去河西郡。本來周飛燕當時是沒那權力的,齊地官階最高的應該是溫超。可周飛燕氣怒之下忘了,再說牛棣一直是她部下,所以公然發出了召書。
牛棣是偷偷離開洛北,只有幾個親信知道,哪里收得到周飛燕的召書。
招不來牛棣,周飛燕立即往壞處想,覺得牛棣是心虛,躲起來了。大怒,讓周輝親自率人去洛北‘請’,不過這時候他總算記得知會溫超,因為周王重組征東軍鎮東軍,牛棣劃歸了溫超麾下。
這個時候,溫澤依然稱病不出。周王的超人被高遠風殺得干干凈凈他知道,他更知道周國是保不住了。
周王親自前往溫府探望的時候,溫府人去樓空,只有幾個級別很低的下人。下人說溫府一家,都隨老太爺去城外別院修養去了。
等了幾天不見溫澤回都,周王又派人去別院傳召。太監回來說溫家一家人為了幫助老太爺盡快恢復,帶著他游山玩水去了。
中書令并非必不可少,尤其是對于專權的主子來說。周王只是罵一句老狐貍,就沒再關注。京城里的事才是他憂心的重點,另外就是尋找外援。哪來外援?當然是武源皇朝,白云皇朝和鸞鳳幫。他希望投靠其中一家換得繼續保留自己的兵權。
周飛燕知會溫超的時候,他沒發表任何意見,此時溫澤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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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在來洛都的路上。溫超接到的家書是,以不變應萬變。
周輝當然沒有‘請’到牛棣,將牛棣的幾個親信‘請’回去。
逼問之下,親信只知道牛棣去了鷹愁山口,為了什么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