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后楚又喝了一口酒,閑談一般,“何處不合理?”
高遠風想了想,“比如強國弱民。弱民能強國?笑話。儒家倒是有這種理論,認為天下財富的總數是固定的,你拿多了我就少了。盡扯淡。”
“不是嗎?”后楚問出四人共同的疑惑。
高遠風,“我假設此璃龍城一年出產十萬擔稻米,價值十萬金。在儒家來說,財富就這么多了,你幾萬我幾萬。呵呵,我不要那幾萬金,我就要幾萬擔稻米,都加工成米糕,炊餅,春卷等等吧,你說現在值多少?”
后楚心中一動,云輕雪和韓楓秋若有所思,可歷言還是轉不過彎來,“你或者能賣十萬金,可還是只有那些稻子,也只能養活那么多人吶。”
高遠風笑了,“歷姐,你還真單純。種田的深耕細作呢?產量是不是要高一些,這是其一。其二,多辛苦點,一個人多種幾畝呢?你會說有些農夫就沒事干是不是,養豬啊。你不能說豬的總數是固定的吧,種田少的多養一些豬。
豬肉加稻米,不止養那么多人了吧。還是這么大地域,財富總數是不是變了?
換個例子,靈草。采來的靈草值多少金?煉成靈丹值多少金?功效不一樣,價值也不一樣。煉多煉少,煉好煉壞,價值不一樣。
也就是說天下總財富不是固定的,可以增值,可以創造。
回到弱民強國上,民不聊生,他會忠國?不會的,他不會去深耕細作,也不會養豬。做再多都被國搜刮走了,自己還是窮,他憑什么去做。為國征戰,那就更不用說,說不定巴不得換個主子,奢望新主子搜刮輕點。”
后楚點頭,“有那么點道理。······。”歷言打斷,“輕雪姐,記下來。”
后楚好笑,又問高遠風,“還有嗎?”
高遠風嘆氣,“多著呢。比如法不容情。同是殺人,按教義處置是一視同仁,謂之公平。我覺得這是最大的不公平。殺一個惡人和殺一個善人它能一樣嗎?律法是用來干嘛的,維護安定對吧。但過于苛法,它就摧毀了道德,泯滅了人情,就是你們要的安定?這是畫地為牢,這是禁錮人性。讓所有人都成為循規蹈矩的木偶。”
后楚擺擺手,“這個是有爭議,不說了。還······。”歷言,“輕雪姐,記下來。”
后楚氣得不問了,“你準備按你的理念施行?”
高遠風,“我有能力時,當然。”
韓楓秋,歷言都定定地看著后楚。
韓楓秋害怕后楚取消高遠風仙選的資格。歷言期待后楚取消高遠風仙選的資格。
后楚笑了,“好吧。你做你的,我看后果。”
高遠風不置可否,問歷言,“歷姐,你對魔教的功法怎么看。”
除了歷言,三人都是一震。魔教之事,輕易沾染不得。
歷言沒什么表情,“刀。”
刀?后楚雖跟歷言要熟識一點,但和韓楓秋、云輕雪一樣,聽不懂歷言的絕大多數簡潔的話。
不過高遠風聽懂了,“那就好。我有一套魔門功法,說不定可解你雪域一些弟子陰氣過重的頑疾。”
四人都是大驚,魔門功法豈能亂修,更重要的是來歷。
后楚倒是沒有沖動地拿高遠風是問,“我一直好奇,你跟歷巡使怎么就心有靈犀了。你先給解釋一下‘刀’是什么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