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爭吵吵,各說各的理,沒個定論。
拓跋長鷹不耐煩聽,大聲喝止,“夠了。到此為止。何愛卿,先派人去救死扶傷,安定民心。”她對張家老少懷有同情,但絕對不會為此而懲罰高遠風,何況其內確實藏有刺客。
事情在朝堂上慢慢平息下來,眾人或憤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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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搖頭嘆氣,或警戒心大起,不一而足。拓跋長鷹正待宣布散朝,門口一位禁軍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報!啟稟陛下,太傅吳大人在西城門遇襲,跟同隨員一起當場殞命。”
轟,朝堂再次沸騰。
拓跋長鷹大吃一驚,“竟敢如此膽大妄為,公然行刺朝廷重臣。可有抓到刺客?不,可有人看見刺客?”能殺控靈期吳滎的,必是超人,城衛軍哪里抓得住,所以拓跋長鷹立即改口問是否有人看見刺客。
報信的禁軍道:“說是沒人看見,只看見一道無比巨大的靈氣巨棍,當頭朝太傅的車架砸下。太傅大人和隨員,當場就被砸成了一灘爛泥。”
唰,所有人的目光有如實質般,全都盯向高遠風。若是目光有穿透力,高遠風此時已萬箭穿心。
還是那位御使,厲吼道:“高遠風,你竟敢縱容手下當街斬殺朝廷重臣,萬死不能贖爾之罪!”
高遠風嗤笑,“你有病吧你,我好好的在這里,憑什么說是我殺了吳滎。”
御使,“罪證確鑿,豈容你狡辯。我問你,你手下是不是有一門靈氣共振之術。陛下,不誅高遠風,難平臣怨民憤。”
高遠風,“陛下,昨日曹集有位良家女子被人玷污,請拿下這位御使大人治罪。按他自己的道理,他有作案工具和能力,所以是他所為。”
拓跋長鷹被氣笑了,“你胡鬧些什么啊?”
高遠風振振有詞,“怎么叫胡鬧呢?靈氣共振,我手下確實會,但誰敢保證沒其他人會。天下之大,修煉者多如繁星不可勝數,這位大人就能保證盡知每一個人的靈技?
我手下會靈氣共振就是我手下殺的人,同理,他有作案工具和能力,那位女子不就也是他玷污的嗎?”
每個人都清楚這事明明就是高遠風干的,證據也明顯,但不得不承認高遠風搪塞的有理。
御使不服,“那你說說,還有誰會靈氣共振?”
高遠風嗤笑,“我沒你的本領,除了我自己我并不知道別人的靈技。我也從不證明自己有罪無罪。你想栽贓到我頭上,拿出足以服人的證據來,而不是憑一招靈技。再說,修士也能發出巨大的華光巨棍吧,城衛看到的華光,未必是靈氣共振產生的。”
御使,“胡說!堂堂修士為什么要殺吳大人?”
高遠風,“我哪里知道吳滎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惡心事?這位大人看來跟吳大人很熟,你是不是知道吳滎做過些什么自己找死的事?或者說你也是同伙?呵呵,出門小心點,修士的靈氣巨棍專懲齷齪之徒。”
這句話等同公開挑戰了,囂張至極。就是我殺的怎么樣?拿證據來呀。想為吳滎出頭是吧,那你就是吳滎的同伙,很可能會遭到‘某修士’的斬殺哦。
御使心驚肉跳,“你別亂說,我怎么可能是吳滎的同伙。”好像承認了高遠風所說吳滎做下了天怒人怨的惡心事一樣。
張戎駿案,皇甫義案,而今朝堂上誰不知道是有人在算計高遠風?幕后黑手是不是吳滎不確定,但既然不按規矩出牌的高遠風盯上了吳滎,霸道蠻橫地瘋狂報復,還有誰敢硬抗高遠風這個瘋子。
璃鳳重臣們,很多人這時候才想起,高遠風有個綽號,叫做瘋少。
拓跋長鷹也無奈,著令皇甫仁、何謹立即組織精銳辦案高手,去現場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