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風道:“你既為帝,自然不是蠢人。我今日不滅你白云皇朝,你又能茍延多久?
我征服陳、呂、邑等國的方式,你應該聽說過,如今我軍所征服之地,你也看到了,能不殺人就不殺人。不是我自我標榜,也就是我來征伐白云,換個人來,白云如今已是流民遍地,一片廢墟。
若你是個仁君而不是只顧自己不管臣民的自私自利之君,相較其他人統兵,你恨我就不應該。
其二,刺殺張戎駿之事,有你白云皇朝。我不是為張戎駿鳴冤,但你陷害我就不對了。若說此事你不是故意陷害于我,那么,在松河城我殺的一批刺客的畫像都在。別說里面沒你們白云的人,更別說你不知情。
那時我沒攻打你白云吧,既然先招惹我,你還希望我慈悲為懷不滅你的國,太天真了吧。此為第二個不應該。
其三,你的超人戰隊一滅,你的皇朝就怎么都保不住了。但請搞清楚,超人大戰是你們約戰的,不是我。啊,他們戰敗被殺你卻來恨我,你覺得你有資格恨嗎?
秦幫主和江幫主應我之請,去抓你們。你們若都像白天益這么坦蕩,那我就是做了小人。可是你不會那么健忘吧,超人大戰,你們沒守約也不打算守約,還使用了不少陰私手段。你不仁在先,能怪我不義在后?
你們的陰私手段我并不在意。敵對嘛,無所不用其極,無可厚非。沒有防住是我無能,活該。所以白天益提出賭約的時候,我就知道不能當真。但我依然接戰,因為我認為一舉消滅你們的高端武力,可以極大地減少雙方士卒的傷亡。
爭天下嘛,輸多贏少。笑到最后的,只能是那么一兩個人。輸了要認,死了別怨,這才是大丈夫。你要是覺得恨我就能把江山恨回來,那你繼續恨吧。也就是我,你自己清楚,換了旁人,你死就死了,你的子女家眷呢?其命運如何不用我說了。
我實話實說,跟你說這么多,并非是希望你不恨我,而是為了白天益。我看他順眼,希望他心無芥蒂地為我效力。至于你,愛咋樣就咋樣,想死想活想子女為奴為娼,是你的自由。
要么你自盡,要么你乖乖滾去璃京當一個閑散王爺,請自便。”
高遠風不管啞口無言一臉死灰的白云大帝,這才對白天益說:“你降的應該是璃鳳。我朝太子在此,你應該拜他才對。至于我,不需要拜。我屬下超人也好大將也好,彼此親如兄弟。我對兄弟的要求,下來跟你細說,你未必有資格。”
白天益愣了一會,遲疑地朝拓跋嵩行跪拜大禮。
拓跋嵩連忙攙扶,“太,呃,白兄免禮。小弟祝你達成高將軍兄弟的要求,成為他手下得力干將,日后縱橫沙場,建功立業,光宗耀祖。”
一句話說得眾人哭笑不得,縱橫沙場可以,你說建功立業、光宗耀祖,確定不是埋汰人家?人家原來的身份是太子耶。
白天益沒想那么多,起身站到高遠風身后,以侍衛自居。
白云大帝黯然搖了搖頭,朝高遠風拱拱手,“送我去璃京吧。”他可以不為自己考慮,但王后、嬪妃、子女和母親呢。屈辱歸屈辱,還是不得不求活。
秦青鸞不愿繼續押送了,擔心幫中有變,且這次青鸞幫死了不少高手,須得回去安葬。
高遠風允了,傳音文成德,“老家伙,你閑夠了哈。你我再怎么神識共振,收獲也不大了。回去吧,把太子殿下也帶回去。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璃京會出事。你回去嘛,陛下的安全更有保障。”
文成德翻翻白眼,“想趕我回去直說就是,何必編造理由。璃京重地,除非真正的修士出手,或者你所謂‘修士’,有誰能撼動我璃鳳皇宮。”說雖說,但還是答應了。他這些天時常跟高遠風神識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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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到的基本都得到了,繼續下去的話確實沒必要。當然,這是高遠風不讓他跟其他人神識共振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