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也不管拓跋嵩愿不愿意,直接送上一大堆大婚的賀禮。排在第一位的是白天益送的那枚冷月珠。排在第二位的是周昶送的千里眼。后面丹藥靈器一大堆,基本都是有益于夏怡心和拓跋嵩或者拓跋蘭馨的修煉之物。
皇帝的婚事被高遠風強行公示到朝堂上,群臣紛紛附和,包括拓跋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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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郭禮斌。夏家因為夏少儒夏少謙而曾經權勢赫赫,可現在兩人都死了,夏家徹底沒落,拓跋長空和郭禮斌不擔心又豎起一個豪門。至于夏怡心和拓跋嵩會不會因為可能是近親表親而對后代不利,他們不在乎。這一點,高遠風也疏忽了。
一次失去夏少儒夏少謙和拓跋長鷹三大靠山,夏怡心再也囂張不起來,也瞬間長大了。對于跟拓跋嵩的婚事,她不抗拒,也無力抗拒。這樁婚事,對于沒落的夏家可以說是喜降甘霖。夏怡心的母親大力贊成。
既然公開了,拓跋嵩也就身不由主。春官府立即忙碌起來。璃鳳皇朝正需要一樁大喜事,來沖淡拓跋長鷹逝去的悲憤和低沉。大赦天下,減徭役輕賦稅,天下同歡。金煌、云天、白山都遣使恭賀,修復或拉攏關系,緩和戰爭氣氛。璃鳳皇朝再次呈現出勃勃生機。
“咚。”一聲悶響。
柳七將一個麻布口袋丟在高遠風面前,“王爺,抓到一個刺客。”
高遠風憋住笑,“既然是刺客,那就揍一頓,送官吧。”
劈里啪啦,一頓亂棍。被鎖了穴位的馬隸,被打得暈頭轉向,欲哭無淚。憑他神府期的功力,想盯住身為修士的葉老、元神期的鐘九、控靈期的高遠風等人,簡直是自不量力。高遠風早就發現了他,等到今晚要走的時候,才讓鐘九悄然出手拿下。
天明,東灣別院人去院空。松河上,一艘大船悠然東去。船上裝載的是兩輛馬車,目的地是松河城。高遠風并不在船上,馬車里只有魏賢孫子一家三口。他們也不到松河城,會在野外擇地下船,拿著高遠風讓人為他們辦理的戶籍憑證,南去齊州安居。
璃京城西,三輛馬車晃晃悠悠西行。第一輛馬車里坐的是皇甫承,第二輛是葉老,第三輛居然是大飛小飛。
璃京,鼓樂喧天,滿城喜慶。拓跋嵩大婚,一整套程序辦下來,幾乎波及半個京城。
一座酒樓之上,偽裝后的高遠風和鐘九,相對小酌。樓下,是拓跋嵩祭天歸來的車駕。高遠風笑瞇瞇地看著,他不想出現,以免看見那些讓人厭煩的面孔,但拓跋嵩的婚事安全,他不放心。于是在暗地里守護。
好在一天都沒有什么大事,一切順利。只有一點小插曲,秋官府門前有人送來一個麻袋,說是郊縣送來的行刺王爺的刺客。縣府衙役不敢打開,直接送到秋官府。此事驚動了值守的下大夫,而中大夫、上大夫和大宗寇等大人都去皇城恭賀陛下大婚去了。
“刺客?行刺王爺的刺客?”下大夫是刑部老手,哪里相信,“若真的是行刺王爺的刺客,還不早就被砍成肉泥了。我們那位王爺可不是善人。打開我看看。”
巡捕們當即打開,是一個捆住四肢,堵了嘴巴,被打得看不清面目的倒霉蛋。
巡捕抽出堵嘴的布巾,馬隸立即破口大罵:“高遠風,我與你勢不兩立。”
下大夫聽出馬隸的聲音,連忙捂住他的嘴,“馬大人,馬大人,噤聲。今天陛下大婚,您老可別鬧出什么事來。不然誰也擔待不了。”
還有一件小事,就是宮里的太監,先到王府,又快馬趕到東灣別院,都沒找著璃王,只好掃興地給掃興的拓跋嵩回稟。
天黑,皇宮里依然燈火輝煌,而高遠風卻在西行的路上。
鐘九道:“你真的舍得下?”
高遠風說:“明刀明槍征戰沙場,我不在乎。勾心斗角爾虞我詐,我也不怕。但讓我去跟拓跋嵩用計,跟文成德較技,就沒意思了。人啊,畢竟是有底線的。沒什么舍得舍不得的,我對權力的**本就不大。何況我并不是掛印而去,王爵還在。隨時可以回來的。
不說這些,讓我們去試試,能否立起一個天門來?”
“真的呀?”鐘九大喜。
“駕!”“駕!”兩騎揚蹄欲飛恨不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