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鐘九四人在,高遠風帶著他們四個高階超人,完全可以在對方超人戰陣里縱橫披靡。可游有余等人跟自己的配合不那么合拍,高遠風只能保證自己無恙,不能保證其他人沒有損傷。
一個超人的成長,除了天資,還有大量資源的堆積。哪怕是自己培養超人的速度和數量,遠勝他人,高遠風也舍不得自己麾下的超人一次損失過多。
“嗚。”像是應和高遠風的號聲,下游五里地左右的銀樺大營,也跟著吹起了長號。
不一會,從大營里馳出一支只有三百多人的騎兵,朝高遠風奔來。沒有多大的氣勢,也沒有多少殺氣,遠不如普通軍伍那么雄赳赳氣昂昂,反倒像是一個凡俗商隊。
高遠風騎在大飛上,笑盈盈地看著來者。神識肆無忌憚地掃過銀樺的超人隊伍,估計他們的功力。
銀樺倒是有超人想要發出神識技,重重地給高遠風一個教訓,可無一例外地受到反擊,反倒是自己受傷不小。個人神識之間的比拼,修士以下,高遠風不懼任何人。
銀樺超人戰隊的領隊耿靜秋也是被高遠風的神識反擊受傷者之一。感受到高遠風神識的強度,耿靜秋神情凝重起來,抱拳大聲道:“銀樺耿靜秋見過璃王殿下。我家陛下有請殿下去軍營一會。”他沒有尊稱高遠風為璃鳳大帝,表示銀樺不承認拓跋嵩的禪讓。
高遠風回道:“呵呵,看來我面子不小嘛,花頌平出動兩百三十三位超人和六十七位武者來請。是不是文請不動就武請啊?如果是武請,耿靜秋你帶這些武者來干嘛?偽裝成超人嚇唬人么?真要打起來,豈不是死得可惜。”
耿靜秋微微有點尷尬,他們確實是讓一些武者假裝超人,已增加對高遠風的威懾力。
不等耿靜秋說話,高遠風繼續道:“你們銀樺的超人著實不少,功力也還行。可這么點超人,嚇不住我呀。你知道我手下有多少超人嗎?你們的一倍都不止。”
耿靜秋大笑著說:“是真是假我不知道,就算有吧,可他們不在這里呀。璃王殿下,難道你還想真的跟我們打一場?沒聽說你如此自大呀。”
高遠風一臉輕松地說:“你剛才也試過了,你們有人在功力上超過我么?我如果要走,你們誰留得住,誰又追得上?”
耿靜秋毫不擔心的樣子,“沒錯,你個人是可以走,你鎮北軍呢,能往哪里走?只要你敢走,我就殺光你的鎮北軍。”
高遠風不屑地看了耿靜秋一眼,“如果我的征北軍在此,我何懼你們這百十個超人?你以為我的鎮北軍的戰力跟你們銀樺一樣啊。”
耿靜秋一驚,沒空跟高遠風爭論誰家軍隊的戰力更高,朝旁邊一位超人使了個眼色。那位超人呼喝一聲,帶著幾位超人飛身而起,彈丸跳躍般縱上璃鳳船隊。
看到高遠風安然不動,耿靜秋心里更驚,已經知道高遠風跟自己這邊一樣,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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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居然是空城計。既然船上無人,那又去哪兒了呢?要么早就去了潛陽,或者去匯合周離聯手攻打銀樺征東軍,也可能是在北岸下船,直接潛入銀樺地界,去破壞銀樺南征大軍的補給線。
上船的那幾個超人,從一艘船里鉆出來,又躍上其他船只,鉆來跳去,最后氣急敗壞而回,大聲怒罵:“卑鄙。”
“嗤。”高遠風失笑,“你們在罵花頌平么?”
耿靜秋立即制止的那些人,回頭對高遠風說:“你的船隊到了這里,總不會是你一個人開過來的。那些船夫,就算想走應該也走不遠。力刺,帶二十個超人,江南江北一邊十個,追下去殺了。呵呵,讓我們愛兵如子的璃王殿下心痛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