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沒有都用于金笛雷闖他們的培養,但那是我該得的報酬!我的巡使大人,你到底是健忘,還是說話像放屁,給我明確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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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只想得到好處,不想我獲得任何利益,這就是你們的法教的宗旨!
夠了!立即給我釋放古十八一行,并且道歉,否則,呵呵,我好像威脅不到你們哈~。”最后這個哈字拖得老長,顯然高遠風覺得自己有手段威脅堂堂仙教。
后楚還真受他威脅,這個愣頭青本就對法教沒多少敬畏之心,耍起橫來,六親不認。至于什么權勢地位,這家伙好像沒感覺。承風大帝的身份,是拓跋嵩禪讓給他的,當時他好像還不想要。用取締他大帝的資格來脅迫顯然是沒用的,這家伙當了大帝,卻將手上的皇權放得很徹底,使得他到處游山玩水,承風朝堂也能運作得很好。再說,本就決定要取締他世俗之主的資格了。
高遠風心知肚明肯定是有人在弄他,而且多半是愈非。不然法教不會隨便檢查別人的靈戒,商賈除外。古十八和映雪都不是沒身份的人,而且名義是去雪域歷練。動了他們,高遠風這里還好說,雪域那邊難免不好交代。雪域要是采取對等手段,以后法教弟子出入雪域,那就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了。
可高遠風提都不提愈非,一力怪罪后楚。怪罪后楚,那就是怨怪法教。你們法教如此待我,還想我無償貢獻仙術,自己說得過去嗎?
后楚為難了,如果能確定高遠風盜挖了晶礦,那一切都好說。可以用將功折罪的名義,將高遠風榨干。但如果高遠風真的沒盜挖晶礦的話,可就不好辦了。
后楚放緩語氣,“高遠風,我們此來,是為了求證的。若是我們已經認定了你的罪責,你以為你還能安然在這里咆哮嗎?若是你能證明你沒有盜挖晶礦,我們自然會釋放古十八映雪一行。如果你不能證明,那就對不起了,不但古十八不能釋放,就連你也也別想逍遙法外。”
韓楓秋連連給高遠風使眼色,示意他抓住機會。堂堂法教外事宗副宗主,仙盟巡使之一跟他用商量的語氣說話,那已經給了他極大的面子。
高遠風卻不領情,更不因為身份尊貴的后楚和聲說話而受寵若驚,一如既往的強硬,毫不客氣地回答,“屁話。我說你殺了人,讓你自己證明你沒殺人。你證明給我看看?先定罪,讓嫌疑人去證明自己無罪,這是什么狗屁律法?
你說我盜挖了晶礦,那要拿出證據來。誰證明,什么時間在哪里挖的,挖了多少。人證物證俱全,這才能定我的罪,不是你嘴上說我有罪我就有罪。都像你這樣執法,那還要律法何用?
我說你法教的教典是狗屁,你們還覺得我輕侮了仙教。哼哼,憑猜測和喜好定罪,都像剛才那個混蛋一樣想出手就出手,有罪無罪,殺了再說。這就是你們倚之為圣典的教典?
我算是看透了。”
換個人來說,早就被當場擊殺。可后楚無奈,這混蛋殺不得。
后楚冷哼一聲,“韓楓秋,給我盯住他。如果他敢胡作非為,先給我打斷他的手腳再說。其他人跟我走。”不理會高遠風咆哮式的抗議,帶著隨員大步走進礦區。
既然來了,高遠風又不認罪,自然要查證清楚。只要找到高遠風犯罪的證據,自然可以任意拿捏。
后楚一行十幾個人,在玉礦礦區仔細查找。可哪里找得出來絲毫的痕跡。靈晶礦埋藏子啊底下十幾里深的地方,此時已經被葉老挖得一干二凈,再無一點靈氣散發。
十幾里地,在地面上都是一段很長的距離。深入底下,憑本土的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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