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風譏笑,“說得好像我能得到一樣。吞并戰是你們允準的,呵呵,打到現在,我好不容易建立了那么大帝國,你們一語就剝奪了,還要我感恩戴德。你傻還是我傻?
繼續打下去啊,我保證我能輕取愈非,我也能保證我為世俗之主,能比愈非為法教提供更大的利益,也可以將仙術以及仙書的譯讀獻給法教。怎么樣?”
后楚搖頭,“不能再打了,燕域超人死得夠多的了。萬一發生教派之戰,單靠法教弟子是擋不住的。”
高遠風忿忿地說:“那為什么是愈非而不是我?”
后楚無奈,“這是長老會的決議,我有什么辦法?”
高遠風,“你做不了主還說個屁。傳書回去吧,把我的要求說清楚。首先,無條件放行古十八一行,其次,承風國策不可更改,不管是誰當皇帝。
我為了什么?我還不是為你法教在試行新法,試行真正的依法辦事而不是依上位者的意愿辦事?試試看這天下有沒有可能公平公正,有天資者能否順利成長?試試看貴族為什么一直都是貴族,他們到底哪里高人一等?賤民為什么永遠都是賤民,如果有了不受欺凌的保障,他們會不會成為貴族?
你或者說我現在已經是貴族了,不不,我算什么貴族,你們一句話就可以將我打入地獄。可是你們不敢動愈非,為什么?不敢輕易取締胡寒,為什么?不需要我說吧。
明明是欺負我沒有背景,你還好意思認為我該受寵若驚。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賤命一條在這,不同意我的條件,免談。”
韓楓秋也無語,不知該說什么。他同樣出身不怎么樣,對高遠風的控訴自然有同情心。
高遠風進一步打擊后楚,“我的巡使大人,你知不知道,長此以往,不但國家是一家之私產,未來法教也會是某些人的私產。你的憂心,不該放在我這兒,去憂心法教的未來吧。”
話不投機,說不下去了。高遠風吩咐冷劍鋪床,說要休息了。這是公開的逐客。
第二天黎明,金笛看高遠風一直沒出來,就過來敲門。冷劍開門出來說公子還沒起床。
金笛奇怪了,“不可能啊,師傅修煉向來是風雨無阻,從不間斷。這都過了時間了,怎么會沒起床。”說完就硬要往里面闖,大聲喊道:“師傅,神識共振的時間到了。”
臥室里高遠風回應道:“你們自己修煉吧,我不再跟你們神識共振了。”
金笛大急,“為什么呀?我們誰惹你生氣了嗎?”
高遠風,“你們巡使大人不允許。”
金笛,“為什么呀?”
高遠風,“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想知道,去問后楚去。”
金笛等人全是從法教內門弟子精選出來的,而且每個人都有一定的背景,只是或大或小而已,不然如此飛躍進階的機會,也輪不到他們。雷闖等人在中燕敢砸法教錢行,就是因為本身也有背景。所以他們雖然尊重后楚的職位,但并不怕后楚這個人。
金笛回去一說,大多數弟子都莫名其妙,就如金笛喊的,為什么呀。沒說的,找后楚去。鬧鬧哄哄地闖到后楚的居室,后楚內眾弟子問得火起,“都給我滾!等教內傳書。”
后楚不得不依從高遠風,將他的要求傳書教內。
日上三竿,高遠風才懶洋洋地起床,草草地洗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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