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子儀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副教主這幾味藥太重要了。你請回,告訴副教主,我明日會親自送上門去。”
紙條上并無藥名,只寫了兩句話,“魔功必須是假。告密者和愈非只能保其一。”
項寬也好,愈子儀也好,并不知道高遠風真的修煉過魔功。他們覺得絕不可能,高遠風沒那機會接觸上已經銷聲匿跡的魔孽。愈子儀只是利用‘疑似魔功’來挑起余靖海的血海深仇而已。如果高遠風的價值不是連法教教主都覬覦的話,不是高遠風有后續手段的話,廢了也就廢了,誰都不會幫他說話。
可現在事情鬧大了,以余靖海的地位都抗不住了。教主要追查魔功,自然就要問及余靖海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如果消息源頭指向愈非,再查出愈非聘請外域的東山樓山手暗殺高遠風,愈非的帝位必然不保,他做過了,違規了。
所以,向余靖海透露消息的那個人必須消失。至于余靖海能不能交代,那不管愈子儀的事。也不管楚宇遙的事。為什么要說楚宇遙呢?是因為報信者是楚宇遙安排的一個親信。
愈子儀急急忙忙找上楚宇遙,于是楚宇遙的那個親信第一時間到外事宗報備出外辦事。然后就再也沒回來了。
長老會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天鷹城。愈非聽到消息之后的第一反應是逃跑。趕緊走,若再跟高遠風照面,那混蛋真敢殺了自己。一個死去的傀儡皇帝,一個活著的寶庫。法教如何取舍不需要說。
逃跑的理由很充足,那就是遷都。法教長老會基本上決定了,燕域一統,由愈非為帝,只剩最后的交接步驟和典禮了。愈非決定將大燕帝國的都城定在燕京。各部的搬遷慢慢來,身為帝皇,先行一步打前站,世人只會稱許,不會質疑。
“愈非呢?”高遠風問前來報喜的何云山。
何云山懵了,你不關心自己,不關心法教長老會,不關心教主親傳弟子,關心愈非干嘛?但還是老實地回答:“我不清楚,你問他干嘛?”他哪里知道,高遠風是想通過愈非的行動來判定法教的風向。
高遠風,“那就麻煩何長老去幫我問問。”
何云山驚奇地說:“你還撤陣出來嗎?”
高遠風懶得回答,只是輕輕地搖搖頭。
何云山嘆氣道:“隨你吧。反正太上長老快到了,到時候你跟他說吧。”轉身幫高遠風打聽愈非的行蹤去了。
得知愈非居然第一時間離開了天鷹,高遠風瞬間明白風向轉變了。若是偏向陰暗面的那部分記憶沒有覺醒,高遠風說不定就信了。可現在,他對人心喜歡先猜測其惡意。
“收我為親傳弟子?呵呵,給我一個富貴一生的保障是嗎?以此換取我對法教的忠誠和全心付出?法教教主倒是個有魄力的人,前提是我除了高桓之子沒有其他身份,沒有其他選擇。
很對不起,我不會成為法教煉丹煉器的工具。你既然把握當作革新法教的棋子,那就讓你革新個痛快,看你有沒有能力剜肉挖瘡。
敢挖,法教實力必然大損。或者有更好的未來,但那要看我給不給你們機會。
不敢挖,教主權威下降,法教腐化必將更嚴重。很好,我一定會大力‘配合’你的,法教教主。”
不到三天,一只碩大的飛鷹呼嘯降落在天鷹城。載人大型飛禽,不是高遠風首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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