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玄德怎么都不愿相信,“余靖海身為元老,會如此下作搶你一個弟子的東西?”
高遠風冷笑,“那得看這弟子身上的東西值不值錢了,若是無價之寶呢?補元丹、悟元丹、一元丹,長老您動心嗎?何況可能還有仙書仙術。
我不想多說,你自問你身邊那三人,當時他們都在場的。當然我也得感謝他們。不然我早已死于余靖海之手。”
常玄德更不相信了,余靖海再是瘋狂,在法教沒達到高遠風的仙術之前,他是不可能殺高遠風。轉頭問何云山三位,尷尬的是,余靖海還真的差點殺了高遠風,且確實搶走了高遠風的靈戒。目睹的不止他們幾個,還有很多人。
常玄德心里一突,這余靖海到底是何用意?雖然應該不可能,但卻讓人難免往哪方面想。就如高遠風說呼延慶明一樣,是否他教奸細。
這些想法只是在常玄德心里一閃而過,太上長老實際上已經半退隱狀態,他不想過問太多。回去之后一五一十反應給太上長老會和教主就是了。
常玄德道:“老夫親自來了你都不信,我又怎么能證明你的無辜呢?不證明你的無辜,教主如何懲處余靖海?”
高遠風道:“你們法教不拿出實際行動,我是再也不會相信了。至于你要查案,就這樣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常玄德道:“有人懷疑你修煉了魔功。可有其事?”
高遠風看起來很迷茫,“魔功?什么魔功?”
常玄德,“是我為你,不是你問我。我怎么知道你修煉了什么魔功?”
高遠風,“我修煉的功法不少,難道其中有魔功?那你告訴我哪些是魔功好嗎?”
常玄德,“禁止修煉的魔功,我也不能盡記。你告訴你修煉了哪些功法吧。個人所修的功法,本來是禁忌話題,可你要想洗脫嫌疑,就只能說出來了。入教之后,教主自然會賜予你心的功法。”
高遠風撓頭,“這就為難了,太多了欸,說一天都未必說得完。長老您應該知道,超人之間只要神識交融,那么彼此的所有記憶都共享了。我自高家堡出山以來,這些年跟我神識交融過的超人,可能不下千數了吧。他們的功法和武技,我都會。”
常玄德又詫異又頭痛,“你也不怕撐死自己。你這么一說,還真有可能意外修煉了魔功。時間再長也得查呀,你能不能將所有功法的名字極其來歷都寫出來?”
高遠風搖頭,“不是我寫不出來,是我不可能寫。人家跟我神識共振,那是絕對相信我不會出賣他們的**。現在就為了一個無中生有的嫌疑,我就要暴露那么多人的**,這我做不到。
長老,我懷疑你是故意的。其實很好查啊。第一,誰說我修煉了魔功,請他拿出證據來,說清楚是何人在何時何地見過。第二,直到我被余靖還擊破丹田之前,還在跟金笛他們神識共振。我有沒有修煉過魔功,他們最清楚。”
常玄德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他可不知道高遠風能夠在神識交融時隱藏自己信息。金笛等人雖然每次神識共振之后都會被抹去不必要的記憶,但關于功法方面的,那是絕對不會抹去的。
高遠風堅持不開門,常玄德也無奈,“好吧。我順便問問,你在栗陰湖到底挖了多少靈晶?”
聯想到愈非對旌山的動作,高遠風哪里還不知回答,立即報出一個實際數字的百倍之多。
常玄德一驚,“那么多靈晶,你居然獨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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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遠風硬著脖子道:“這是我跟后楚的協議,難道到你這里又不算數了?我幫法教培訓一百超人,栗陰湖晶礦的所有礦藏歸我。我已經超額圓滿地完成了后楚所托,不但讓金笛雷闖這批弟子晉級超人,而且全部帶到了中階。哼,你們法教就過河拆橋是吧?你說我怎么可能相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