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漣飛進后院,只見一個血淋淋的人躺在地上,其他人全都不見,嚇得魂都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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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漣神識一掃,“不必驚慌,都在屋內。”
三人闖進房間,頓時愣了,因為赫然看見了高遠風。
高遠風此時穿著侍衛的服飾。他的衣服到了院子里那個躺在地上的侍衛身上。
高遠風道:“三位,別來無恙。放心,外面那人沒死,只是被我點了穴位,呼吸微弱,暫時幫我裝死而已。”
許克木哭笑不得地坐在一邊的地上,一臉哀怨地看著高遠風。云柔倒是一臉的驚喜。其他侍衛和伙計全都被打暈,失去了知覺。
云漣緊張地說:“你到底是高遠風還是葉鳴?”
高遠風笑道:“云老,你是想昧下我在錢莊的股份嗎?我的靈丹可不止兩顆哦。”
云漣立即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真的是你。小風,你可嚇死我們了。我們還以為法教說的是真的。”如果高遠風是被奪舍的話,絕對不知道高遠風和云漣之間的股份協議。就算能解讀高遠風云漣交給高遠風的靈玉里儲存的意念協議,也不知道協議是如何來的。所以云漣第一時間確信面前這位絕對沒有被奪舍。
許未己砰砰亂跳的心還未平息,“陛下,你怎么鬧這么一出吶。”
高遠風道:“我擔心你們被法教監控了。現在即使有法教的探子跟來,他的神識也感應不出我的身份,只當外面地上那人是調戲云柔的浪蕩子,被許少爺打死了。你們來此嘛,當然是為了善后。”
許未己心領神會地竄出房間,將地上那人提了進來。云漣神識一放,四周一掃描。看看是否有人用神識觀察院中的動靜。還真有,不過子啊云漣放出神識的時候,連忙收了回去。
云漣朝許未己點點頭。許未己在地板上一掌轟出一個大坑,剝下侍衛身上的血衣,丟進洞里埋上。然后和云漣、高遠風,許克木、云柔一起走進另一個隱蔽一點的房間。
許未然則出手幫侍衛們解開穴位。然后指著地下的新土,吩咐侍衛道:“那人已被我擊殺。你們幫我將這里恢復到看不出痕跡。”然后也走進房間里并迅速關上門。
被酒醒過來的侍衛、伙計們堅信不疑,趕緊忙碌起來。然后去打開店門,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即使有人來問,也只說調戲少夫人的浪蕩子湊后院翻墻逃了。
外人也一個個心知肚明的樣子,都相信許家殺了那人,這只是對外掩飾的說詞而已。民不舉官不究,外鄉人沒有同伴或親人申告,本地官府自然也就不予理會。
內堂,高遠風還未說話,云漣就開口了,讓他總算知道了云漣為什么那么容易就相信了他,也總算知道了是誰在流言的傳播中推波助瀾。
云漣的話是,“愈非想見您。”愈非居然通過秘密途徑聯系上了云漣,說高遠風并沒有被奪舍,都是張天興編的鬼話。希望云漣子啊見到高遠風后,幫他做一下中介,讓他跟高遠風見上一面。
高遠風疑惑不解,“這就有意思了。愈非想見我干嘛?”
云漣擔心地說:“我以為他是試探你是不是真的活著。你似乎不懷疑他會以此來誘殺你。你們兩個到底是什么關系?”
高遠風道:“能有什么關系,一直是仇敵。不過現在嗎,不好說。可以呀,他都不怕,我怕什么?你幫我回復他,就在通靈閣見面。許閣主,隨便安排一次拍賣會作為掩飾。”
愈非的事暫時不說,高遠風見許未己就是為了見云漣。高遠風對云漣說:“我可能不得不隱身一段不短的時間,或者叫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