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外,高飛迎上高綱,“二堡主,是不是還是難以定論?你也別生氣,陛下不是早就傳書來過,讓我們順從法教嗎?”
高綱拍了拍高飛的肩膀,“我知道,就是想看看誰還值得信任。越時艱難的時候,越見人心。嗯,飛娃,沒想到最后還能堅守風兒底線的,竟是只有你們幾個了。”
高飛曾經的作為,讓高綱極度失望。可危機來臨,高飛卻反倒堅持站在高綱一邊,堅持認為高遠風不會輕易死亡,堅持認為以高遠風為首的高系還能東山再起。最為難得的是,高飛從未跟高遠風神識共振過。
雖然能堅持信念,但說不憂心高遠風是不可能的。兩人黯然而別,各自回家。非常時期,連集會都不敢,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緊盯著高遠風的親信屬下。
回到位于貴族區的侯府。這座侯府居然沒有前綴,因為高飛夫妻都擁有侯爵爵位,掛誰的名位都不合適。若是承風一統九星地域之前,高飛是沒說話的分量的。可陳婧自從跟高遠風走了一趟丹霞山之后,回來居然刻意尊重高飛的意見,主動要求掛上高飛的爵位名號。
高飛卻堅持不同意,兩口子很是意外地相敬如賓。于是最后很是奇葩地只寫了侯府二字,這在璃京絕對是獨一份。
陳婧賢妻一樣迎候高飛回府,親自做一些侍女該做的工作,為高飛端上了洗漱用水。
高飛因為心里始終想著高遠風的事,沒有留意,自然而然地接受了陳婧的服務。潔面之后,嘆了一口氣,“小風,愿天佑你安全,佑我承風子民。”
陳婧接口道:“夫君勿需過于憂心,陛下天人,必會逢兇化吉。”
高飛一驚,這才發覺身邊的陳婧,立即警惕起來,冷臉道:“謝夫人。”
陳婧哀怨地看了高遠風一眼,“夫君,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高飛道:“你是不是想和離?我沒意見的。”
陳婧道:“我若說想跟你好好過日子,你相信嗎?”
高飛冷淡地說:“你這改變,有點大。大得我不敢相信。”
陳婧,“夫君的改變就不大嗎?”
高飛,“沒有,我一直都沒變。我在高家堡的時候,看不慣小風,那是我自己的誤解,我以為他是紈绔。后來在你誘惑下背叛小風,是以為他成了貴族,不,他本就是貴族,然后就會跟其他貴族一樣看不起賤民。
我從小受盡欺壓,最是仇恨以強欺弱。所以我想竭力登上高位,不是想享受貴族的特權,是想將欺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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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踩在腳下。
唉,我發現我太天真了,連你都可以將我玩弄與股掌,想踩貴族卻沒那個本事。認清現實的我,發現小風竟是一直在做我想做的事,所以我誠心信他服他,甘為其下。這不是改變,我的本心一直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