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巡使,這位是?”他們感覺法教放出了一個戰斗狂魔。
后楚的心跳也不曾恢復正常,咽了一下口水,“各位,抱歉了。看來不需要我們出手了。我們跟上去也無用。高遠風死定了。回去吧。”他還是沒說那人到底是誰。這涉及到法教內部之爭,不想他教的同仁看笑話。后楚想不通,教主怎么會將這個瘋子放出了山。
這人是跟張天興爭奪教主之位的失敗者,名為烏烈。功力高達高階修士地第二階亞圣期。就是因為過于好戰和激進,仗持著功力目中無人,脾氣又不好,不為太上長老會多數人所喜,這才在競爭中失敗。連太上長老的身份都沒得到。被限制在隱老院之后,脾氣更為暴躁。
張天興請他出山,應該是不打算在給高遠風任何活路了。此人在剿殺魔孽的戰斗中,可謂殺得血流成河,跟天門仇深似海。世間哪有那么多魔孽,這個殺胚一向秉持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原則。四在他手上的無辜,不可計數。沖動地擊破高遠風丹田的余靖海,就是此人的親傳弟子。
法相怒吼著追向高遠風。在數十里開外,烏烈的本體,乘坐著載人飛鷹,帶著七八個比雷玄邵天罡的功力還深厚的中階修士,調轉方向向南飛去。
在天空中翻滾的高遠風瞥見身后的法相,心里一緊,憑速度是必然逃不掉了。突然做出一個匪夷所思的決定,不再輸出元氣,而是任由疾風刮著他飄飛。將湛盧緊緊地抓在手中,全部心神都用于積聚準備劍射天狼的絕招。
若是有人知道他的想法,大概會嘲笑他不自量力,蚍蜉撼樹。可高遠風此時已經是走投無路,唯有一拼了。
法相的速度顯然比勁風的速度快的多,十幾里之后,就接近了高遠風。
高遠風此時在他高達數百丈的法相身影下,不過像是一只小蟲子一樣。我們都知道,在空氣中打蚊子蒼蠅,最好是用漏氣的蒼蠅拍,不然很難打到。烏烈怕一掌再次將頑強的小蟲子高遠風扇飛了,身出大手猛地向前一抓,想將高遠風抓在手心里捏碎。
就在此時,烏烈天魂所聚的法身突然出現莫名的心悸,使得他的巨掌稍微遲緩了一瞬沒有捏攏。高遠風忽然一旋身,湛盧朝烏烈的法相一指,一道白色的華光閃現,激射烏烈法相的胸口。
那道華光跟烏烈巨大的法相比起來,細得像一條線。烏烈的天魂愣了一下,因為心悸還在。小蟲子射出的這么一條細線,能傷害到我的天魂?
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的,亞圣期修士就是任由修士第一階攻擊,也造不成多大的傷害。就如三歲孩童拿拳頭砸成年人,孩童的力量再大,成年人也感覺不到有多痛,更別說受傷了。
烏烈沒想到的是,高遠風的絕招,可不是一般一階修士的攻擊力度,就像孩童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樣。成年人任由孩童扎一刀,一樣會受傷。
高遠風劍射天狼的劍,是結合了天風的仙術的,有點接近正負物質相遇而會造成劇烈的爆炸。此時高遠風是全力以赴,不留一點余力,比攻擊闞進那一招的威力強多了。
烏烈因為輕視心里,失去了閃避的時間。孩童那匕首扎成年人,只要成年人快速抓住孩子的手,小孩絕對沒有反抗之力。烏烈那一瞬間的疑惑,使得他悔之晚矣。
華光以光速在剎那之間射中烏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