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郎天行還忐忑地說:“云王,我之傳道,可能跟別人不一樣哦。”他雖然別人騙了,卻真的萌生起在書院傳播自己的理念,改變世俗風氣的想法來。
云風笑道:“我之書院,容允百家爭鳴。你有本事就將所有學生都培養成你一樣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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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天行忽然躬身朝云風行了一個大禮,“謝云王。”
云風笑了笑,“你為我培養子弟,應該是我謝你才是。客氣話就不說了,先去吃飯,然后跟我去龍丹津。”
將二人帶到臨時作為官府的大棚,卻看見李南戚右等人都在。一見云風進來,眾人連忙起身相迎。李南拉著一個衣著華美的六十多的富商介紹道:“王爺,這就是中州搖光商行的東家肖老板。”
“哦?幸會幸會。”云風拱手道。原來是天門的另一個長老肖劍到了。此處不是說話之地,自然不能以天門的稱呼稱之。
肖劍打量了一下云風,謙卑地拱手,“小民拜見云王爺。”
云風攙起,“不講那些虛禮,先吃飯。等會隨我去龍丹津細細商談生意合作之事。嗯,李老,戚老也一起去。”
飯后,眾人都坐不住,連夜趕往龍丹津。
夜晚,離青龍城兩百余里的潛江山,在龍丹津受了氣佛家使者一行,也在連夜行船趕路。佛家這次前來青龍城的人數不多,幾個人而已。所以乘坐的是一艘小型快船。即使是上水,一日一夜也劃出了將近兩百里路。本來以為可以以勢壓人的,誰知云風那個愣頭青不但不給面子,居然還敢不敬仙威,悍然出手。
這些人自然是無顏留在青龍城了,一面飛書傳回教內,一面乘船離開。教訓云風是一定的,但就是不知教中決定何時出手。
還在氣憤不已的眾人,渾然不知上游也有三艘快船,以更快的速度順流而下,而且走的明顯不是下行的航道,而是正對著佛家的快船而來。
中間的快船上,以為黑衣人猶疑地問肩上坐著一只白貂的首領,“樓主,真的要殺呀,這可能會給少爺帶來麻煩哦。要不等那些禿頭離青龍山再遠一點,好洗脫少爺的嫌疑。”
黑夜中,帶貂首領沒戴面具,如果有人能夜視的話,一定會發現此人跟云風的長相有點相似。首領冷酷地說:“我就是要讓他沾上嫌疑而禿子們又不能十分確定。他竟然連母仇都可以妥協,我擔心他對西溪慘案毫不熱心。逼他一逼,不關心西溪慘案也得跟仇敵對上。”
“那好吧。”身邊的黑衣人道:“要不要告知少爺,天圣教來犯的事?”
首領點了點都,“這個是必須說的,我可不想他還未立足就被人滅了。將消息泄露給千機閣和鶴鳴山沒有?”
黑人道:“已經辦妥了。”
兩人沒再說話。然后聽到下游的船槳聲,三條船上的黑衣人都抽出了寒光閃閃的兵器,做好戰斗準備。白貂一骨碌梭下首領的肩膀,鉆進首領的一袖中。
“有,有船!快讓開。”佛家船上的水手驚呼。等到水手們發現,已經來不及了。轟,兩船重重地撞在一起。對得太正,船頭頓時破裂,然后一起翻覆。
上游船上的人早就做好了準備,在撞擊的一瞬間一躍而起,無聲地殺向目標。
佛家船上唯一沒有落水的只有那位佛陀,身為一階修士,反應還是很快的,立即運起元氣,飛身而起,暴喝道:“瞎眼了嗎?佛爺的船也敢撞?嗯?大膽。”這才發現不少人黑衣人殺向自己的隨員。佛家眾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接連中招,慘叫不絕。不但水面上有人殺向他們,水下也有殺手。上游三艘船的另外兩艘船上的殺手,早已潛入水中守株待兔。
眼看一瞬間自己的同門就被砍殺殆盡,佛陀氣怒攻心,臨空撲下,重重地揮掌攻向那些黑衣人。黑衣人好像早有預計,一個個往水里一鉆,不見蹤影。佛陀加大速度和力度,重重地拍向水面。洶涌江水的這一段猛地向下一凹,被佛陀狂猛的元氣掌力打得幾乎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