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血河二魔,再有了我的東山樓,你的天龍國在實力上就可以不弱于江陰帝國了。如此,你也就有了本錢,完成你外爺的遺愿。
要想完成你外爺的遺愿,你不聽我的安排怎么做得到?”
云風擺擺手,先對羅玉雪道:“羅姐,我非草木,怎么能不知道你的心意。我不是胡說,回到青龍山后,我就請祥媽為你們作主。”
又轉身對云洪道:“舅舅,外爺的遺愿,跟我沒關系。且不說那不是我應盡的責任,我對外爺的忠君思想也不贊成。陽霄是吧?他算什么東西,我憑什么認他為主,為他賣命?我是吃過他一口飯嗎,還是享受過他一點好處?就因為他的出身嗎?
我堂堂正正,傲立于天地之間,不會向任何人低頭的,誰都沒資格成為的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只能是我自己。同樣,我也從來沒講我的下屬當作傭仆,他們也都是自己的主人,不是任何人的侍仆。我跟他們都是想親人、兄弟一般相處。我跟他們只是為了在這個冷酷的世界里抱團取暖才走到一起的。我們都是在為自己的未來而奮爭,不是為了其他任何人。什么陽霄,跟我有屁的關系。”
云洪氣得直抖,“你這是大逆不道。天地君親師,那是人間綱常倫理。你怎么能······?”
云風不客氣地打斷,“行了。這是儒家的倫常。外爺真要信奉,那就不會有西溪慘案了。天地代表什么?不就是神權嗎?天地排在君之前,那你們為什么要反對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云洪據理力爭,“天地是指我們應該對仙神懷有敬畏之心,而不是指那些自命仙神的仙教。他們實在竊取仙神之位,才是真正的大不敬。我們哪里自相矛盾了?”
云風搖頭,“我懂了。你們吶,都是按照自己的需要去闡釋。仙教覺得自己可以代表仙神,你們覺得他們應該是寺廟道觀里的泥塑木偶。呵呵,我一種都想接受。
我不想跟您爭論這個虛假的命題,誰是誰非都沒意思。我的仙神,只能是我自己,誰都不能決定我的命運。
至于東山樓,你還是留著吧。沒有東山樓,您那什么報仇?
我的實力,可不是你知道的這一點。可不止我爺爺奶奶,野人谷五老都加入了我這邊。你覺得我在乎江陰帝國嗎?”
云洪懵了,“我怎么不知道?對了,還有什么祥媽,她是什么人?憑什么能作主你的婚事?”按說神識共振之后,云風的一切他都應該知道。可云風說的著一些,他一無所知。
云風尷尬了,不能說神識共振是隱藏了自己的大部分**吧。只能編造謊言,“呵呵,神識共振之后,大多數相關記憶是會立即消失的,不然神魂必然不純。我跟那么多人神識共振過,要是所有別人的記憶都完完整地保留下來,現在我早已不知自己是誰了。
祥媽是我義母,將我從小養大,他當然能為我的婚事作主。”
話一出口,羅玉雪就知道糟了。說得越多錯得越多。連忙拉了一下云風的衣袖。
云風已經來不及收口,以手撫額以遮掩尷尬。
云洪大感疑惑,“不是冰兒撫養你長大的嗎?哪里又來了一個什么祥媽?看來你說得對,這神識共振確實讓你的神魂不純了。難怪你的思想如此奇怪。
不行,我得跟著你,慢慢將你的神魂糾正過來才行。”
云洪的自動腦補,省得云風繼續用其他謊言去解釋。謊言越編越多,那必然要露出馬腳。云洪可不是云瀚,一旦知道高遠風和云風融魂之事,他未必能接受,多半會認為是高遠風奪舍了云風。雖然他打不過云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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