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非狠狠地說:“你的耳朵沒問題。這才是我跟云風唯一能拉近關系的籌碼。至于其他,見面之后再說。哼哼,對于法教,你是知道我的想法的。”
錢宗還是膽顫心驚,“萬一被法教知道了,陛下可就危險了啊。”
愈非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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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東山樓委托任務的時候,難道用的是我的名義?”
錢宗恍然大悟,“對呀,就算東山樓暴露了,也查不到我們頭上呀。”錢宗是被愈非要求東山樓的殺手擊殺法教弟子的驚人之舉嚇懵了,這才沒反應過來。
任誰委托東山樓辦事,都不可能用真名的。東山樓接任務,都是先收錢后辦事,信則信,不信的話就算了。東山樓只要接受了委托,那就承諾一定完成。東山樓也用事實證明了他們的信用,從沒聽說過東山樓失諾過。哪怕是擊殺仙教弟子,只要他們接了,即使死再多的殺手,他們也一定會完成。
愈非更改委托內容的事,傳到云洪手上。
云洪冷冷一笑,“還算知趣。”他既然接下了綁架云風的案子,就不打算失約。不過他會聯系云風,借此狠狠地坑委托方一把。假裝將云風綁起來交給對方,兌現委托,然后聯合云風將對反前來接應的人手全部斬殺。既然敢打風兒的主意,自然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接下這個案子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對方可以幫他的人手進入燕域出具手續。這正是云洪最需要的,所以大量東山樓的殺手,以合法身份堂堂皇皇地進了燕域,還不為外人所知。
想不到對方突然更改委托的內容,盡可能地擊殺法教弟子,以制造盡可能大的混亂。這點本來就是自己想做的,想不到還有人出錢,竟有如此好事。
至于對方是誰,目的為何,云洪一概不予理會。不夠為了遮掩自己的目的,加價似乎必須的。按照正常情況,抓一個天龍國國主和擊殺仙教弟子,其危險性的差矣,不用比較了。
讓云洪驚奇的是,對方的聯系人毫不猶豫地同意了,直接加價四倍。
那還說什么,合作愉快。東山樓的殺手迅速潛往從燕京到高家堡這一路的原燕樞境內。
云洪知道云風的行蹤,自然不會想其他人那樣被云風牽著鼻子走而四處奔波。所以東山樓的殺手們可以事先進入合適的地點以逸待勞,同時將所在地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占據地利人和之便。
這一路,云洪知道云風也是不會走的,但他要擊殺的對象會走啊。
越接近云風約定出現在燕京的日子,各路人馬就越急于趕路。官道上,高手如云,快騎如流。天空中,信鷹往來如梭。山野里,人影縱掠如飛,修士飛如彈丸。
燕水上,三艘大船不緊不慢地逆流而上,正是沈錚的船隊。一共五艘大船,在吉海留下了一艘,在原天狼都城留下了一艘。從東州帶來的各種特產,需要分銷到燕域各地,并采購燕域特產裝船運回東州。現在這三艘船,有兩艘分別是沈錚和云風的座駕,還有一艘是商船。
沈錚面色凝重地看著明虎和寧弢,“你們主子能按時上船嗎?這里到燕京,只剩不到十天的路程了。”
沈錚的有心可以理解,大江兩岸,不知有多少勢力的眼線甚至修士,一直在暗中‘護駕’同行。沈錚擔心的不是云風能不能及時上船,實際上是擔心云風上船。如果云風公然上船,雖然前后都有大燕水師護衛,但怎么都擋不住各路修士的攻擊。到時候,他們肯定要遭受池魚之殃。
明虎兩手一攤,“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云風走前,只是跟他們說過,會在船隊抵達燕京之前上船,至于何時何處上船,他們也不清楚。
這天早晨,高綱沒看到云風四人出現,就來喊他們吃早餐。喊了好幾聲無人應,推門一看,四人已經不辭而別了。高綱表情復雜的嘆了一口氣,像是蒼老了十幾歲。
云風離開了高家堡的消息,迅速傳開。各路人馬奔行更急。同時信鷹亂飛,眾多勢力都指令從高家堡到渤海、洛都這一線的密諜,嚴密關注云風的動靜。
不管他們的密諜如何的精明和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