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非心里打鼓,“你可以一走了之,我怎么辦?”
云風,“帶著我的書信,去求庇于他呀。”
愈非一拍大腿,“有道理。”
云風看向錢宗,“應該稱您錢老吧?可以將隱形術的秘訣用意念傳信的方式給我了。”
錢宗看了看愈非。愈非兩手一攤,“遇到這種無賴,有什么法子?”
錢宗對這兩人的關系怎么都弄不懂。說是敵人吧,彼此的支持力度超越了朋友。說是朋友吧,卻毫不忌諱地坦白未來可能是敵人。這兩人,是友是敵,又非友非敵,嗯,還是知己。
既然愈非都同意了,錢宗也就毫不藏私地將隱身術傳授給了云風。至于云風能不能領會,那就不是他的責任了。
云風收到錢宗傳過來的秘術,仔細琢磨一番,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是誰創造的?此人真乃奇才也。”
愈非和錢宗都是一驚,“你會了?”
云風笑了笑,一運功法,元氣覆蓋全身,身形漸漸淡去,然后完全消失于眾人眼前。
愈非和錢宗驚駭不已,難道真有無師自通之輩。這云風也套不可思議了吧,看了一眼就會。他們修煉此術,想要入門,每個三五載的苦修是不可能的。但云風今日非但立即就會了,而且隱身的效果不比他們任何一人差。
這兩人哪里知道,云風之所以能瞬間理解并且運用自如,是因為此術無非是用靈氣、元氣之類的能量來扭曲光線所致。沒學過光學原理的人,自然是難以理解,只能反復摸索,靠不斷的實驗和積聚的經驗來達到效果。關鍵是,自己的眼睛看自己總是不那么方便,所以非常只艱難。但對于學了‘仙術’的云風來說,先知其然,這種秘術也就只是一個小小的光線折射而已,對所以然也就心知肚明。
理論和實踐之間,有時候也就只剩一層窗戶紙。沒點破,找不著方向,點破了,豁然開朗,或說一錢不值。
云風當場再給愈非和錢宗表演了一下神識共振,邀請羅玉雪和二老一起,將自己關于隱身術的領悟傳授給三人。立馬見效,不到半個時辰,羅玉雪和二老也會了。
愈非和錢宗已經驚駭得無以復加,不得不承認這世間真有天才存在。
這對愈非和錢宗的打擊,自然不輕。對他們的心理影響,那更不用說。錢宗看向愈非。愈非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了一下,搖搖頭。
他當然清除,以后云風如果要圖謀燕域的話,他基本上只能像云風說的那樣,最佳的選擇,是立即投降。此時除去云風,那當然是最理想的。可是不敢吶。自己皇宮里一個修士都沒有,而云風四人都是修士。連韓斯都無可奈何,自己敢亂動,不是找死嗎?
愈非和錢宗的心里活動,云風完全猜得到。他毫不在意,因為愈非沒有選擇。何況他不甘心與當法教的傀儡。自己對他的威脅,那是未來,不在眼前。未來的事,誰說得清楚。
云風起身,找愈非要來紙筆,飛速地書寫了三封信。
一封,請愈非用自己的名義傳送到雪域,算是自己即將公開拜訪雪蓮教的國書。
第二封,給韓斯,說是自己有事先走一步,前往雪域。跟法教合作之事,法教有了決斷之后,傳書給他就行。要不就傳書給前往青龍山的韓楓秋,讓韓楓秋跟自己面談。
第三封,信紙很大,是給明虎的。讓明虎看后,掛在鴻臚寺內的大樹上。并讓明虎敞開所以居室,任由任何人進出參觀。
寫完之后,云風對愈非說:“借用一下你的密道。”
愈非和錢宗再一次驚駭得失態,云風怎么會知道他們有直通城外的密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