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孝書笑嘻嘻地回瞪,意思是你說呢?
云風沒好氣地說:“我從來沒用此術挾制過人類,也從未有過這種想法,是在你的慫恿之下才控制了幾個道家修士好不好?現在我反倒成了惡人,你倒成了道德圣人?”
戴孝書的神態立馬轉變,“哎呀呀,你怎么比我這個老頭子還死板,固執?什么善惡不善惡,那要看目的好吧。你為一己之私而挾制他人那才是惡。你是為了天下之大公,這是大善。
混蛋小子,控制了麻桑,道家就到手了。算了算了,我們現在只好麻煩一點。唉,老頭子命苦,這么大年齡還要跟著你四處奔波。走,去寧海,我約了沈方在那里會面。”
云風撇撇嘴,“您老人家嫌累,可以回去靜修。”云風看得出,這老家伙似乎是憋久了,靜極思動,你真要讓他回去靜修,那才是要了他的老命。
果然,戴孝書一副迫不得已的樣子,“沒我,你鎮得住道家圣人?誰讓你是我的關門弟子,萬一被道家圣人鎮壓了,我豈不是哭都沒地方哭去。少廢話,快走。”
云風自然不會堅持趕戴孝書走,轉換話題道:“你約沈方干嘛?”
戴孝書恨恨地橫了云風一眼,“還不是因為你的固執,不愿控制麻桑。老頭子就只好辛苦辛苦,約沈方出來,讓他悄悄召集道家分布在各地的修士來給你控制了。不將東州大多數修士都掌控在手里,萬一麻桑翻臉不認人怎么辦?明明控制一個麻桑就夠了,你偏不干。沒辦法,那就只好控制他未來的手下啦。”
戴孝書說的東州修士,也就是說不僅僅限于道家,大概是連道家下屬各國的修士也不想放過。
在戴孝書的堅持下,云風只好讓云鵬飛向寧海。
將云鵬留在大海,四人飛到寧海上面的高空。戴孝書神識一放即收。修士之下恍如未覺。一般修士以為只是錯覺。但等候在這里的沈方則瞬間反應過來,給戴孝書發出定位信息。
戴孝書忽然傳音云風,“別反抗。”然后外放元氣將云風三人一裹,幾個閃身,就出現在一座酒樓的天字號包廂之內。寧海所有人竟是無一察覺。
云風未跟沈方見禮,先指著戴孝書道:“老家伙,你藏私。我就說了,東洲修者一代不如一代,就是你這種人敝帚自珍所致。”戴孝書對元氣的運用技巧,讓云風大開眼界。
戴孝書嘴一歪,鄙視地說:“我就算教了你,你學得會嗎?這是圣人才使用得出來的絕技。等你到了我這功力級別再說。”
云風不依不饒,“你怎么知道我就學不會?就算當前不能使用,也可以借鑒一二啊。神識共振,不就是讓前人給后人引路么?”
戴孝書無奈,“好好,下次神識共振傳給你總行了吧。正事要緊。”
一老一少無所顧忌的拌嘴,歷言燕薔是見慣不怪,也樂于看到。別看兩人的語氣似乎不存在敬老愛幼,二女卻知道隨著拌嘴,這兩個活寶的感情在進一步拉近,形似爺孫。
沈方則是看得瞠目結舌,這還是堂堂至圣和攪動天下風云的云王嗎?
戴孝書毫無形象地往椅子上一蹦,像個老猴子一樣蹲在椅子上,抓起面前的酒杯嗞溜一口將杯中美酒吸入嘴中,撇撇嘴,“真難喝。云小子,拿點雪蓮酒出來。”
云風瞪了戴孝書一眼,“沒有了。我就幾壇,都讓你詐了去。我怎么沒發現你如此貪心呢?”說歸說,還是手一揮,一壇雪蓮教無中生有地出現,甩向戴孝書。
戴孝書隨手一撈,雪蓮酒就收入了靈戒,卻不喝,伸手抓向桌上沈方準備的酒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