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甫則猶豫再三,不過最后還是決定忠心于云風,跟大家公進退。影響他決定的主要因素是王侗的一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現在做幫兇也好,做敵人也好,到最后,天外邪魔絕對不會允許奴仆有超強的戰力。”
這話算是說到了根本,作為東洲普通人,成為外族奴隸之后或者能茍延殘喘,但身為修士,天外邪魔是絕對不能容留的,以免給他們的絕對統治帶來不穩定因素。再說修士是他們最好的實驗素材。
搞定法教和雪蓮教,那么大家就是一個整體了,或說一家人。
云風下面討論的是一個很重大的隱患,那就是元老們自然而然地滋生的驕矜之氣,成了新的特權貴族。
上一次在青龍山,云風暴怒之下處理了一些,那還只涉及一些元老的子女互毆親屬的問題。可這次,事請鬧得有些不可收拾。比如高虎違抗軍令,比如馬廿一童卅三居然跟跟吳銘甫當場翻臉等等,更讓云風感到糟心的,是高綱的背叛。
云風心痛地說:“歷朝歷代都有先例,大業未成之時,君臣同心,如同手足。但一旦立國成功,要么杯酒釋兵權,要么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我們將來是不是也要走到那一步呢?
朕不是一個合格的帝王,不善帝王心術,不會現在欺騙你們‘茍富貴不相忘’,因為朕從不認為這天下是朕個人的江山,更不是朕的私產。
皇宮也好,內府也好,公私開支分明。私人開支,朕自有商行去掙錢,不會使用民脂民膏。朕的商行也沒享受任何特權,依律給戶部上稅。
也就是說,這天元帝國,我這帝位也只是一個職司,跟諸位并無太大區別。你們名義上是朕之臣,實質上是國之臣。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當然也是你們的天下。你們帶頭違背你們自己親手研議審訂之律,不是在故意跟朕唱反調嗎?
朕反對吳銘甫犧牲‘棋子’,更反對高虎以維護手下弟兄性命的理由違抗軍令,這次的情況是有些特殊,但此例不可開。此后再遇到戰事,每一個將領都以此而不執行上令,仗還怎么打?
朕提議,成立律法院,跟外府、內府、軍務院平級,只對廷議閣和朕負責,專司律法修訂和監督執法。目前后楚還在行走天下,朕先委托王侗長老和廖甫長老兼起律法院和刑部的事務。首當其沖,先幫朕處理好新貴違律案,還有高綱背叛案。務求不枉不偏。”
這一點,眾人無一敢反對。連想提出辭呈的白天益都不敢辭職了,怕也是違律。
然后討論的是新軍制的問題。鑒于高虎等人的行為,云風決定各軍統領之間可以根據需要互調,沒有那一軍是誰的軍這種說法。做出處理之前,高虎調任雪風衛副統領。馬廿一為統領。柳雪調任軍務府,童卅三調任狂風衛副統領。牛棣為狂風衛統領。
不但是高層統領,其下各級將官,都可以互調或升降。
然后是編制,每一衛都編制五十萬,不保留地方城衛軍。如果明天儒家和道家愿意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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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話,則疾風衛駐守燕域,雪風衛駐守雪域,狂風衛駐守中州,海風衛駐守東州,驚風衛將駐守黎州。罡風衛編制只有十萬,駐守青龍山。長風衛和無風衛的編制根據需要靈活機動。
廣泛開設武學院,大力想民間普擊各種修煉功法,發掘人才。以后非靈士不得入伍。靈士穿上戰偶,在太空戰中,必然都是外星人的精英級別,確保太空戰的絕對優勢。
為了應對即將到來的跟外星人之戰,云風雷厲風行地提出大量穩定內政,清除內患的條例。恭請五老,欒恬、王侗、李南等人積極諫言,全力將麾下所有人,不,是治下所有人,包括平民,都形成利益整體。
事請還未商議完,御前侍衛明虎突然稟報,唐國國主沈諶求見。
云風看了看表,還不到天亮,這沈諶如此心急,是為了什么呢?
云風揮揮手,中止了內部會議,叮囑大家按照已商定的條款去執行,尤其是王侗廖甫去到青龍山之后,立即著手律法院組建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