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果果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竟然利用廣場舞那噪音的干擾,硬生生破掉了幻音小隊,不僅破掉了,還各種敲鑼打鼓,狗屁不通的音律,差點沒有把幻音小隊氣吐血。
最后秦果果掏出一種樂器,嗩吶!
這還是他當晚修煉的:“千年琵笆,萬年箏,一把二胡拉一生,嗩吶一響全劇終,初聞不識嗩吶音,再聽已是棺中人。”
幻音整個人被這種音樂遭到反噬,盯著吹嗩吶的秦果果,滿臉都是震驚:“你這是什么樂器?”
“嗩吶!”
蘇辰目瞪口呆,沒想到還能這樣玩。
秦果果笑道:“百般樂器,嗩吶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這首黃泉演湊送給你!”
“嗩吶嗎?我記住了。”
在嗩吶面前,長笛還排不上名號,還是那句話,千年琵琶萬年箏,一曲嗩吶吹人生,嗩吶,內心里想的就是紅白事專用,可以說是大眾印象中最深刻的樂器,沒有之一,可是就是這樣一件樂器能搶了所有樂器的風頭,它的音色極富張力,直入人心,聲音穿透力極強,它直要一響起來,能與整只樂隊抗衡,同一首曲目中,只要嗩吶一響,無論是當主奏還是配奏,他都能占據大壁江山。
因為嗩吶不光是樂器它還完美地展現了一個人的一生,正所謂“吹人生,吹人死”,婚嫁時花轎紅衣抬進家門,時光荏苒,垂暮之年棺材白衣抬出家門,離不開的嗩吶,嘆不盡的人生,嗩吶一吹奏就像是一首挽歌,用聲音訴說故事。
真的不得不服,這個嗩吶,好吧,還是秦果果從蘇辰這里討,因為嗩吶一響,哪怕亂吹都可以破壞其他任何一種樂器。
“秦果果,你知不知道你唱的非常難聽!!!”
王雪見就在擂臺下,見到得瑟的秦果果忍不住吐槽兩句,這家伙用這種辦法取勝,簡直太丟人了。
“難聽怎么了,我可是代表咱們血翰宗淘汰了最強敵手,你呢,別人的手下敗將就別說話了,丟人現眼。”
“秦果果,我要殺了你!”
王雪見怒不可遏,當然,他沒有動手,只不過是口角,秦果果可不怕,宗門可是在的,雖然他打不過王雪見,但一樣不怕:“說你還別不服氣,魔修有什么用,下次等你魔化,老子嗩吶一響,直接把你唱下去。”
“不要逼我!~”
“逼你咋滴,你個慫貨,你敢動手?”
“啊!!”
“殿主不要。”
“讓開,我抽他嘴。”
一下子,兩人就輕微打了起來,可哪怕逃的過蘇辰的眼睛,最后蘇辰落下,懲罰他們做了讓兩個殿門,憋紅笑意的事。
“噗抽,哈哈哈!~”
“果果跟王雪見....咳咳。”
“滾!”
......
到底是什么懲罰,秦果果跟王雪見羞愧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沒有臉見人了,真的沒有臉了,他們寧愿宗主懲罰他們幾百萬積分都不愿意這種懲罰。
竟然懲罰兩人.....手牽手,直到今天的賽事結束這算是什么懲罰,一個個其他殿門弟子笑的抱腹直笑,兩個殿門也實在忍不住了,笑了起來。
宗主吩咐,不能松手。
而且也給兩人的手下了禁咒,想要分開也分不開,就這樣手牽手.....秦果果跟王雪見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