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沒處理過這種食材,但是見聞色之下他已經了解的清清楚楚的了,至于之前兩個人說的直接吃還算可以,最起碼比搭配其他的配菜好些。
說到這里北游想著還是趕緊的處理了好了,反正就是一顆小羽衣菜,兩個人吃也就幾分鐘的時間,但是有一個是阿虜的話時間還得縮短好幾倍。
“算了,我個人出食材并且料理了當報酬吧,不然這顆羽衣菜就不新鮮了。”
說著北游在懷里摸出一把菜刀來然后又在懷里摸出一條蛇魚來,看的斯蓋是目瞪口呆的,要不是還不熟他都想貼近去看看北游懷里還有啥了。
北游則是沒管他的行為給斯蓋帶來的震驚,他正處理羽衣菜呢,說簡單也簡單,最容易的一種就是在水里輕輕的攪動著,讓羽衣一樣的菜葉自己綻開,不過就是廢時間。
而北游現在就時間最寶貴,自然不會用這一種的,拿出一根細長的軟管,北游在中心的位置直接插了進去,然后一滴一滴的滴進水,靠著溫度掌控讓水滴直接變成水蒸氣。
隨著滴入的水越來越快,緊湊的羽衣菜綻開了,整個過程也就一分鐘不到,之后就是秀刀功分菜葉了,這一點兒北游處理起來更是輕松。
接著就是要處理配菜蛇魚了,不過在處理之前北游對兩個人先問了一句,這決定著他用哪種辦法。
“你們兩個都有蛇魚毒的抗體吧?”
沒錯,蛇魚是有毒的,雖然毒性不強也不會致命,但是這不代表著不可怕,蛇魚的毒是麻痹性的毒,可以讓一個普通人麻痹兩到三天,哪怕是美食獵人沒有抗體中招也會幾個小時,北游可沒那么多時間等待。
不過好在兩個人的回答一致,“有的。”
有了毒抗就好說了,蛇魚的毒在北游看來也是一種特殊的調味料,一絲獨特的甜香,這讓聞到后的人食欲會大開的。
不過哪怕是有了毒抗還是要處理一下的,不然量太大了哪怕是有毒抗也可能會麻痹一段時間的。
蛇魚身體里有一處毒囊,摘掉那里就搞定了,至于身體的毒已經不礙事的。
剝去皮后,北游直接切成了薄片擺盤,粉紅色的魚肉單憑外表就讓人充滿了口水,北游噴了一些氣體鹽,然后讓羽衣菜的葉子和魚肉都降低了一些溫度。
然后道:“好了,可以吃了,這是最能直接品嘗出味道本身的料理方式,如果吃不習慣我再去調一些料汁來。”
“好的。”
斯蓋回答道,也只有斯蓋回答,至于阿虜,那不斷抽動鼻子的人不就是嘛,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都不知道該說有些丟臉還是該說阿虜的嗅覺真的是太好了。
作為主人的斯蓋在開動了以后阿虜就迫不及待的開動了,反而北游卻是沒有動,他對這個還真沒有興趣。
“唔~清脆的羽衣菜嚼了一下就好像成了入了水的棉花糖一樣不見了。還有,是我的錯覺嗎?怎么感覺蛇魚的清甜里還有著一絲淡淡的花兒香。”斯蓋說道。
北游見兩個人不準備要料汁也坐下休息了,聞言道:“這條蛇魚我喂了它一瓶用花泡的酒,本來是有一點點苦味兒的,不過蛇毒的麻醉作用讓你忽略了這一點兒,反而是其他的主打味道讓你更容易感覺到了。”
“不是有抗體嗎?為什么還是會麻痹?”斯蓋問道。
北游對此懶的回答了,而阿虜這時候居然停了下來給解釋道:“毒抗雖然有,但是解毒會有那個過程時間的,而那微不可查的一瞬過后就是羽衣菜的味道了,你沒感覺到嘴里有些淡淡的羽衣菜的菜香嗎?”
對阿虜的評價北游只有這兩個字,
“吃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