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木頭多重,難道還要鋸斷了分開賣不成?
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余超可不敢輕易動手,誰知道暗地里還有沒有人在遠處觀望呢。
不說別的,就說一個攝像頭盯著,預警力它不起作用啊。
吳有財和方大叔對視一眼,最后由吳有財開口說道:“余東家,不知道您是否清楚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們兩個帶人去橫城交糧稅的時候聽到些消息,也沒搞個明白,搞得我們有些心慌。”
我要知道才怪呢。
余超:“哦,不知傳回來什么消息呢?我最近也遇上點麻煩,根本沒心思關注太多。”
方大叔:“余小哥,你們,咳咳,那個外面據說在鬧什么起義,聽說南邊有些地方都已經被起義軍給攻陷了。
咱們橫城這邊最近的氣氛也有些不對頭,三天兩頭都有人在外面貼傳單,喊口號,甚至半夜都會聽到喊殺聲,我們心里沒底,這不就想過來問問看是怎么回事。”
嘶,這怎么感覺有點熟悉呢?
余超摸著下巴思慮了一番,弱弱地問道:“你們是說有些文人,呃,就是那些識字的人傳播了什么信念,然后號召大家改天換地?”
“可不就是如此嘛!”吳有財眼睛一亮,繼續說道:“前幾年這才內戰過,又跟海外的人打了幾場仗,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吧,現在又鬧起來。
這日子過得提心吊膽的,我們都有心想把出去的那條路給封起來了呢。”
余超:“提心吊膽?在這么偏僻的地方,你們怕什么?”
方大叔嗤笑道:“哼,再偏僻又如何,真要是再打仗,府衙肯定會四處抽人收稅之類的,我們這里始終是橫城下面的村子,又怎么逃得過去呢?”
余超心中一緊,急忙說道:“既然你們都擔心,那不如就按吳村長的意思辦好了,反正不管外面怎么鬧,咱們在這里安安生生過日子不也挺好的嘛。”
吳有財苦笑道:“我的余東家啊,難道你忘了那條河了嗎?真想進咱們這個地方,他們不走那條山道,完全可以通過河道過來啊。”
余超雙手一攤,說道:“那你們說怎么辦吧?反正我是不怕的,遇到危險,我可以直接閃人的。”
吳有財聞言搖搖頭沒吭聲,臉色越加難看起來,希望破滅后,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應對好了。
方大叔:“余小哥,我跟吳老二是什么樣的人你這些日子應該也看明白了吧。
那個,我們從來沒有過問你的來歷,甚至把你的戶引都換到咱們這里了,你就眼睜睜看著我們陷入危機?”
余超苦笑道:“方大叔,吳村長,哎,我這該怎么說好呢。這天下大事,豈是我這樣一個商人說得算的?
關鍵問題是,我跟你們想象中的那些人沒關系啊,我就是一個渾水摸魚,發點小財的商人而已。
胳膊擰不過大腿,真要是碰上了他們,我躲都來不及呢。
如果有辦法的話,你們以為我會不說嗎?
畢竟我這宅子都還沒建好,我花了那么多錢建起來的,都還沒享受過呢,我上哪說理去?”
“哎,這回真的是難了。早知道還不如從外面買些人回來,起碼增加點自保之力也好啊!”吳有財糾結地說道。
方大叔咬了咬牙,對余超說道:“余小哥,既然你也沒辦法的話,那不如咱們合起來,一起出人出力,先把山道給封了,然后派人在各個要道位置把守。
如果真出現一些情況,到時候咱們視情況而定?”
余超點點頭說道:“沒問題,風管家,你都聽見了吧,這事你配合一下兩位村長,家里的人都訓練起來,讓余科多辛苦一下。”
“好的,少爺,老奴一定配合兩位村長行動。”
吳有財見狀,訕訕地說道:“那個,咳咳,余東家,都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您看...”
我不看,大伙的事,憑啥我出糧出錢呢?
要是換了以前還好,現在嘛,我都頭疼怎么養活這百八十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