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鎮長,這,這里我可以進來了?”章致遠似笑非笑地站在門外說道。
余超眉頭一挑,說道:“余科。”
“在,少爺。”
“將這家伙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但有反抗,格殺勿論!”
誰慣你這毛病呢,讓你不好好說話,連形勢都認不清,就該吃點教訓。
余科迅速掏出手槍,身邊的護衛也一同舉槍瞄準章致遠,然后立即有兩人上前夾住章致遠。
章致遠目瞪口呆地望著余超,心說自己咋就沒記住教訓呢。
“別,有話好說,余鎮長,我好歹是第一個來太平鎮的,您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余超冷笑道:“余科,記住了,再抽他十鞭子。”
Emmm,我忍還不行么?
下馬威,這一定是下馬威!
章致遠可不敢再廢話了,要是惹毛了余超,直接命令開槍咋整。
吳有財臉皮微微抽搐,看著章致遠被余科的人給拉出去動刑,訕訕地說道:“鎮長,咱們這么干真沒事吧?”
“怕啥?就得要打消他的氣勢,別以為我就會慣著任何人了,在太平鎮我才是王法!”
合著您這真是要造反啊?
這跟新黨有啥區別呢?
不過,貌似也挺不錯的呢。
吳有財不說話了,方老大和風管家更加不會說什么,又不是他們挨打,反正都不是自己人,有啥好操心的呢。
一刻鐘后,再被帶進來的章致遠狼狽不堪,頭上衣服上貌似還有些塵土和其他亂七八糟的臟東西。
余超就納悶了,不是說打他板子和抽鞭子么,難道他在地上滾動,或者說想逃跑搞成這樣的?
余科可能是看出眾人的疑惑,訕笑道:“剛才我們在外面對他動刑的時候,鎮上的百姓詢問了一下,我說他對鎮長不恭敬被罰,然后大伙就...
要不是我及時給攔住了,呵呵,可能還不止這個樣子呢。”
章致遠尷尬地低下頭,心說這特么的啥人啊。
那些百姓被余超蠱惑的也太不像話了,僅僅只是一句不恭敬,搞得跟特么耗子過街,人人喊打一樣。
要是能夠知道余超是如何蠱惑那些百姓的,到時候運用到全大黎,還用愁如何革新么?
“嗯,好樣的,果然不愧是我太平鎮的良好鎮民。”吳有財拍手稱快。
余超擺擺手說道:“好了,章致遠,你來說說,到底干嘛來了?
記住了,別跟我廢話,我沒耐心跟你瞎扯淡,千萬不要試探我的耐心。”
章致遠訕訕地說道:“我來此有兩個目的。
一是代表橫城錢家,或者說錢大貴想跟鎮長表明錢家態度,我們愿意跟您和平相處。
要是能夠在私下里借助您的力量,那就更好了。
當然了,一切都有的談。
另一個呢,我們,嗯,新黨在橫城的負責人希望能夠和鎮長談談,委托我前來探一探您的口風。”
余超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地說道:“錢大貴,就是錢家老二吧,他跟我和平共處?
難道他忘了之前的事,不再追究了?
還是說這是想麻痹我,等將來找機會報復回去?”
章致遠訕笑道:“不,錢大貴沒那個膽子,他現在雖然是錢家家主,但還不能完全掌控住錢家。
對于前任家主和錢家老太太等人的死,錢大貴根本就不傷心,他巴不得如此呢。
只不過錢家目前受到其他家族排擠,加上晉城城衛軍損失了一架鐵鳥,錢家基本算是沒有了后臺撐腰,所以在我的勸說下,這才有了新的想法。”
余超嗤笑道:“哼,好吧,那他,或者說你們想怎么樣?又能給我帶來什么好處呢?”
章致遠:“近來橫城有傳言說錢大貴早就與您有那啥,錢家的事都是他幕后參與的,也不知道是誰在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