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是王庭的使者,這次前來可是奉了王庭的旨意,你們這是藐視王庭么?”
“大膽!什么狗屁使者?
到了我們太平鎮的地盤上,管你是什么來頭,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
再敢有一句半句對鎮長不敬,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余超愣愣地望著說話的錢大貴,心說這家伙什么時候混進來的,這馬屁拍的。
咦,不對,錢大貴這是威脅他們呢,還是在挽救他們呢?
“嗯?我沒聽錯吧?你居然敢這么對王庭使者說話?
別以為你們占了些許上風就忘乎所以了,南邊新黨鬧得那么兇,現在怎么樣,還不是被晉城城衛軍給剿滅了?”
方老大見錢老二還想說話,冷冷地說道:“錢主任,鎮長都沒發話呢,你這是要越廚代庖,還是以下犯上?”
什么形容詞啊,咋聽咋覺得不對勁呢?
哎,沒有個文化人,丟臉啊。
錢老二,哦,現在是外事辦的主任了。
“鎮長,我,我錯了。”
余超擺擺手,對余科說道:“余科,把這個說話的使者拉出去,嗯,重打八十大板,再抽二十鞭子。
要是膽敢反抗,殺了吧。”
“是,鎮長。”
余科等人立即掏出手槍對準了三個使者,要是他們敢妄動,二十多只手槍形成的子彈網瞬間就能將他們給覆蓋了。
那個領頭的肥頭大耳男怒道:“大膽!你們這是要造反啊,敢跟..”
“嘭”,余超吹了吹手中的槍。
“廢話忒多,拖出去!”
另外兩個使者看都沒看那個領頭的一眼,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任由余科的手下跟拖死狗似的把那家伙給拖出去。
“哎,搞得血淋淋的,找個人來拖地,真是討厭。”
余超故作厭惡的表情,似乎真的不怕王庭大軍襲來一般,頓時讓其中一個稍微瘦弱的中年男恍惚了下。
他很快定住心神,拱手抱拳說道:“余鎮長,鄙人乃王庭書記官韋不同,此次代表王庭前來與您協商。
請問您跟新黨或者夷人有什么特殊關系嗎?
或者說之前產生的誤會,您有別的想法沒?
我等需要根據實際情況才能判斷出該如何與您交流溝通,共同解除誤會。”
另外一個使者見狀,也拱手說道:“王庭書記官萬才盛,見過余鎮長。”
余超輕笑了下,說道:“來人,賜座,上茶。”
等兩個使者坐下后,余超說道:“看來剛才那個是王庭的鷹派分子吧,你們二人又分別屬于其他派別?
怎么,來我這里,王庭就沒有什么見面禮?
難道就任由剛才那死胖子羞辱我不成?”
韋不同看了眼萬才盛,笑道:“王庭這次派我們來,見面禮當然有,已經交給您的人看管了。
想來余鎮長也瞧不上那些金銀玉石和銀元,不過沒關系,我們還能繼續往下談。
只要談得好,余鎮長的要求我們會向王庭匯報,即便是將整個橫城都封賞于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吳有財等人聞言,頓時喜笑顏開,連橫城都賞給鎮長了,那鎮長豈不是成了府主,大伙也有了官身,嘖嘖,美滋滋的很呢。
余超嗤笑道:“橫城?哼哼,我想要的話,上次就已經給占領下來了,還用得著誰賞賜呢?
說到賞賜這兩個字,我還真不習慣聽呢。
一般來說,只有我賞賜別人的,至今為止還沒誰有資格賞賜我什么。
怎么,你們是覺得王庭比我高貴?”
尼瑪,雖然事實就是如此,可這話不能正面回答啊。
這家伙太容易翻臉了,誰知道他會不會轉手就要了咱的命呢?
剛才那武器是怎么殺死胖子的,到現在都沒想明白呢,太恐怖了,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可是,不回答的話,余超會不會認為不給他面子呢?
揪心呢,早知道會遇上這種情況,當初就根本不該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