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黑色汗血車內,杜飛握了握拳,喃喃自語道:“五品?還是六品?六品的界定到底是什么?”
放在今天下午之前,杜飛可以確定自己是五品。可是今天下午喝下那碗藥后,他不確定了。
他知道自己與趙長順交手時只不過是用了兩成力。可他不確定,五品的極限是哪里?六品的標準是什么?
不清楚這一點,他就無法判斷自己到底是五品還是六品。
不過很快他就把這個問題給拋到了腦后。反正自己又不打算去混江湖,到底幾品又有什么關系呢。
只是一想到鬣狗,他的眼神卻是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但愿他們的報復對象只局限于自己,否則事情可就有些麻煩了。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用,自己現在一沒人脈二沒勢力。對方又是一群老鼠,找不到人想再多也是白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盡快治好妹妹。不過今天實在太晚,只能明天再說了。想到這,他不再停留,發動汽車直接回了圣豪酒店。
第二天一早,杜飛不到八點就到了德同醫院。
進了妹妹的病房,護工正在給杜云汐擦臉。見到杜飛后還怔了片刻,方才笑著開口打招呼道:“杜大哥,你來啦。”
杜飛每個禮拜至少會來醫院兩次,兩人還算熟悉,杜飛笑著接過她手中的毛巾道:“我來吧。小梅,你先去給其他病人做護理吧。”
小梅也沒矯情,笑著應了一聲,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便走出了病房。
等她出去后,杜飛再也控制不住急切的心情,顫抖著伸出了右手,緩緩貼在了杜云汐的額頭上。
“嗡!”
伴隨著陣陣熱流從掌心涌出,一道只有杜飛才能看見的淡金色柔和光芒豁然亮起。幾乎是肉眼可見的,杜云汐蒼白的臉頰上漸漸浮現一絲紅潤,看起來不在死氣沉沉,反而給人一種生機煥發之感。
不知過了多久,緊緊注視著妹妹臉龐的杜飛豁然發現,她的眼皮輕輕顫動了幾下。杜飛的心也跟著顫了顫。
下一刻,在杜飛緊張而充滿期待的目光中,杜云汐緩緩睜開了雙眼,無神的雙眼逐漸聚焦,最后定格在杜飛的臉上。輕聲呢喃道:“哥!”
淚水瞬間涌出,杜飛甚至沒心情去關注體內光芒暗淡的太玄經。只是顫抖著伸出手掌撫摸著妹妹的臉頰,哽咽道:“云汐...你終于醒了!你終于醒了!”
“哥...你怎么哭了?”
使勁擦了擦眼角,杜飛努力擠出一絲笑意道:“沒,哥是高興。看到你終于沒事,哥太高興了!”
杜云汐也伸手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隨后問道:“哥,我好像睡了很久,也做了很長的夢!我還經常聽見你說話。可就是睜不開眼。哥,我睡了多久啦?”
伸手握住她的手,杜飛低聲道:“三個多月。”
“啊?這么久?”
直視著一臉震驚的妹妹,杜飛沉聲道:“云汐,哥問你,你是怎么從教學樓摔下來的?”
陡然聽到這個問題,杜云汐有過片刻茫然,可下一刻,她的表情卻是忽然變得慌亂起來,眼神也開始游移不定,結結巴巴道:“我...我忘記了。”
臉色瞬間一沉,杜飛沉聲道:“云汐,你根本不會撒謊,不要騙哥!到底怎么回事?”
“你們教學樓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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