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抱上了馮國良周倩的大腿自己就是個人物了?”
趙長空眼神冷漠,嘴角帶著一絲譏諷,嘲弄道:“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個贅婿罷了。有什么資格跟我叫板?”
“真當他們能護你一輩子?你現在給他們打個電話試試,看看他們能不能過來給你撐腰!”
杜飛雙眉一緊,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然,趙長空已是滿臉不屑繼續道:“不怕告訴你,他們倆現在自身都難保!你若是還指望著他們。那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右手微抬,身后立刻有人遞過來一根已經裁好的雪茄。并為他提前點火。
用力嘬了幾口,吐出一長串濃郁的煙霧之后,趙長空方才用皮鞋輕輕磕了磕地面,帶著一臉囂張道:“小子,我現在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立刻,馬上給我跪下!”
說罷右腳伸出,亮了亮鞋尖,邪笑道:“然后給我把這只鞋舔干凈。我或許可以考慮饒你不死!”
杜飛壓根沒注意聽他后面說了些什么。
馮國良周倩出事了?這怎么可能?
可以趙長空的身份,沒必要撒這個謊。況且這幾天周倩的確沒給他打電話。原本他還以為對方是在忙,他也就沒多想。現在看來,似乎真的沒這么簡單。
皺眉沉思之間,杜飛正準備摸出手機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可就在這時,一聲嬌斥突兀傳來:“杜飛!你沒聽見三少說的話嗎?還不快跪下!”
所有人的視線全都循聲轉移到了右側。在哪里,一個穿著火紅色超短套裙的漂亮女子已是越眾而出,對著杜飛怒目而視。
趙長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淡淡道:“你是什么人?”
臉上的怒意瞬間收斂,那女子轉身面對趙長空,略微彎下腰肢,被拉的極低的領口處頓時露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討好笑道:“三少,我叫張落落,是這家伙的大學同學。”
“哦?”玩味之意更深,趙長空戲謔道:“那你為什么不替他說話,反而還站在我這邊?”
張落落立刻扭頭,很是怨毒的看著杜飛,咬牙切齒道:“我和他雖然曾經是同學,但我恨不得他去死。又怎么可能替他說話?”
“三少。你不知道,這家伙根本不是人,簡直就是個人渣,敗類,禽獸不如!”
說著臉上又出一臉委屈之色,楚楚可憐道:“在大學的時候,他仗著自己有點身手,就逼著我跟他交往。后來我好不容易擺脫了他。可他前段時間竟然還找到我老公公司去大鬧了一場,打傷了我們公司不少人不說,還借著馮董的名頭威脅我們。”
“更過分的是,前兩天偶然遇到,他竟然以我的家人威脅我給他下跪...”
說到這,張落落似乎再也說不下去,捂著臉便開始哽咽起來。
只是在雙手的掩飾下,她的眼神卻是說不出的陰狠毒辣。
杜飛這王八蛋,不但沒有老老實實生活在臭水溝里,反而再三以無比囂張的姿態出現在她面前。更讓她幾乎快要癲狂崩潰的是。自己竟然真的被逼給他跪下了!
所以,當聽說趙長空再找他麻煩時,她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趕到了緋玉會所門口。
但僅僅只是看著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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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可不夠。她要讓杜飛身敗名裂!
圍觀者看向杜飛的眼神立刻充滿了鄙夷和厭惡。
敗類!
趙長空其實并沒有太認真去聽張落落到底說了什么,反而是在得知她有老公之后眼神猛然亮了亮。隨即,帶著一絲邪笑,緩步來到她身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在仔細打量了她一番后,點頭笑道:“乖,不哭,本少爺替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