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直到現在她才發現。所謂的家世背景,并非萬能!
即便是高高在上如鄭展鴻,現在不就被人整得生不如死,只能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而致使他變成如今這幅模樣的,竟是一個以往在他們看來如同螻蟻般的無名之輩,是不是很可笑?
一想到這,裴詩詩竟然真的笑了出來。
“活該...活該...自找的,都是自找的...”
“尤其是你,鄭展鴻!”
“你平時不是很能耐,很威風,很目空一切的嗎?怎么?現在為什么不行了?”
“原來,你也就只能在我們面前逞能啊!”
“什么上京鄭家,華夏四大家族之一!狗屁!都是狗屁!”
“我算是看出來了。鄭展鴻,你就是個無能廢物!除了鄭家嫡子這個身份,你根本什么都不是!”
“你看看你,在杜飛面前,你就像是一條狗!任人揉捏,隨意擺弄,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死狗!”
“被人欺負了就拿我一個女人出氣,什么鄭家麒麟兒,天之驕子?你怎么不去死!?”
裴詩詩正攥緊雙拳,面容扭曲,對著床踏上的鄭展鴻歇斯底里發泄著近段時間以來壓抑在她心中的無數屈辱和怒火。
可最后一句話剛說完,卻見原本緊閉雙目的鄭展鴻忽然睜眼,在發出一聲刺耳的驚恐大叫后,開始不斷撲騰掙扎。
裴詩詩被嚇得連續退后數步,差點沒一屁股跌坐在地,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恐!
“啊!啊!不要!不要!疼死勞資了!疼死勞資了!!!”
原來...不是聽到了自己說的那些話。
聽到這里,裴詩詩哪兒還不明白,他這是回憶起了之前的經歷。因此,在長長松了口氣之余,她急忙快步來到床前,附身抱住鄭展鴻開始極力安撫道:“冷靜點鄭少,沒事了,真的沒事了。不疼,你感受一下。不疼的!”
隨著裴詩詩的不斷安撫,鄭展鴻終于漸漸冷靜下來。盡管眼中依舊殘留著驚恐,可在仔細感受過后,他發現,的確是不疼了。
“我...我好了?”
眼中蘊含著濃烈至極的期待之色。鄭展鴻抓住裴詩詩的雙肩,直視著她的雙眼迫不及待問道:“是斯密特找到了辦法把我治好了對不對?之前的事不會再犯了是不是?快...快告訴我,是不是這樣?”
裴詩詩聞言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鄭展鴻卻急了。雙手不由自主開始用力,語氣也變得急促起來:“怎么了?快說啊!是不是這樣?快說!我到底好了沒有?”
“啊!”
裴詩詩痛呼一聲,臉都皺成了一團:“鄭少,你弄疼我了!”
“快說!”
鄭展鴻哪里會管這些。不好的預感重新浮上心頭,讓他的情緒重新開始變得焦躁不安起來。情急之下,反而加重了幾分力道:“快告訴我!我到底好了沒有?”
“啊!我說!我說!”
裴詩詩疼得眼淚都出來了:“鄭少,你先把手松開,我說還不行嗎?”
“說!”
被鄭展鴻一把推開后,裴詩詩甚至顧不得去揉捏被他掐疼了的雙肩,急忙快步退后數步,盡量離他稍遠一些,方才帶著哭腔道:“沒有!斯密特找不到原因,你身上的問題只是暫時停止。五天后...五天后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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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發作!”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