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聽錯了嗎?還是這家伙腦子讓門夾了?
讓我徐家做你的附庸?
短暫的呆滯過后,回過神來,二人臉色同時陰沉起來,徐柔柔眼神冰冷道:“杜飛,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當然。”似乎覺得這樣還不舒服,杜飛干脆再次往后仰了仰,將腿直接架在了桌子上,吊兒郎當道:“我自己說的話,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這態度很明顯了,徐柔柔是真的生氣了。點了點頭,她冷笑連連道:“很好,既然你要找死,那我不攔著。不過我奉勸你一句,千萬別后悔。行了,你可以走了。”
“走?”杜飛輕輕一笑,道:“不著急。我還不想走。”
雙目猛然一瞇,黃肆緩緩站起身來,語氣漠然道:“小子,你這話什么意思?”
徐柔柔也是嗤笑一聲,滿臉嘲諷道:“給你提個醒,肆爺爺是正兒八經的七品武者。否則你以為我憑什么在懷疑是你殺了謝鈞平父子的情況下,還敢約你出來見面?之所以不動你,是在給你最后一次后悔了還能再來找我們的機會。別不知死活!”
杜飛看向二人,眼神中滿是嘲弄之色道:“早猜到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到現在都沒想過要動手?”
說到這,杜飛收回腿,緩緩直起身來,語氣平淡道:“也該差不多了。”
二人聞言再次一怔,一股不詳的預兆陡然襲上心頭。黃肆一咬牙,正想沖上前去先把杜飛制住,可就在這一瞬間。腦海之中忽然一陣恍惚,緊接著,眼前場景瞬間變幻,他的身體隨之一僵。
在他身側,徐柔柔同樣如此。
嘴角微微上揚,杜飛身體一晃,左右手齊出,兩記掌刀分別砍在了二人脖子上,徐柔柔與黃肆同時兩眼一翻,軟軟倒了下去。
緩步來到窗前,將窗戶推開。隨后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前端起茶壺將煙頭徹底澆滅。等到煙味散的差不多了,他方才抬手從自己的頭頂之上緩緩拔出一枚細如發絲的銀針,隨后緩步向著黃肆走去。
不得不說,死魂木這東西還是非常好用的。前提是別像李雨珊那樣就好。
與此同時,茶樓外。
一名身穿保安制服的年輕人在一輛黑色賓林前停下腳步,隨后探頭看了看前擋風玻璃,在發現里面有人后,他快步來到側門處輕輕敲了敲窗。
車內,阿明眉頭皺了皺。不過還是緩緩降下車窗,帶著幾分明顯不耐道:“什么事?”
保安似乎顯得有些畏畏縮縮,很是小心翼翼道:“那個...先生,這里不能停車。”
阿明聞言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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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接著臉便拉了下來,語氣冰冷道:“你踏馬跟我開玩笑?這里劃著停車線你踏馬跟我說不能停?”
對方開著豪車,即便被人罵了,安保也只不過是縮了縮脖子,隨后仍舊滿臉堆笑,道:“是。這里是有停車線,但現在咱們店已經停止營業,馬上人全都下班了。您這車這么貴,萬一讓人碰了,咱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
阿明冷冷看了他一眼,緩緩吐出一句“滾”后,抬手準備關窗。可就在這時,異變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