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閆少?你叫他來試試!”
隨著杜飛的話音落下。春草堂內卻是忽然陷入一陣詭異至極的寂靜之中。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呆呆看著地面上雖然昏死過去,嘴卻徹底被抽歪了的那個青年,完全說不出話來。
這這這...這踏馬是什么非人力量?拍電視劇嗎?
一手提著個成年人,另一只手隨意扇了個巴掌就把人打得騰空旋轉了1800度?這踏馬也太夸張了吧?
彪哥嘴角不停抽搐著,背脊之上,衣服已被冷汗徹底浸透。
這番場景實際上他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但他沒能來得及制止。或者說,不知道如何制止。
怎么說?說眼前這家伙是個變態,他根本不是人?他一拳頭就能把你腦袋打爆?你問問你自己,聽完你信嗎?
事情沒辦好,小弟這邊給不了交代,閆少那邊更是無法交差,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辦。還如何制止?
不過現在這樣倒是給了他機會。
猛然驚醒后,彪哥立刻點頭哈腰道:“大哥...誤會...都是誤會。我手底下這幫人您也看到了,都是群憨批,不懂事兒,您別跟他們一般見識行不行?咱這就走,馬上走!”
說著就想轉身開溜,杜飛卻是冷聲喝道:“我讓你走了嗎?”
剛剛轉到一半的身體頓時一僵。可跑又不敢跑,彪哥只得哭喪著臉回過身來道:“大哥...您還有什么吩咐?”
伸手點了點地面上躺著的那個家伙,杜飛淡淡道:“剛才他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沒有閆少的同意,不允許有人在城南開私人醫院?”
眼皮子劇烈跳動數次,彪哥急忙否認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的事。他胡說八道的,這人就是個傻逼,大哥您千萬別信他說的話。這怎么可能呢?咱們也做不到啊!”
“是嗎?”微微瞇了瞇眼。恍然間,杜飛想起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歷。
每一次生病,總要跑很遠的地方才會有診所,而且看病非常貴。正因為如此,母親后來即便身體不舒服,也總是硬扛著,直到實在抗不下去了才會去一趟,且基本不做任何檢查,總是拿點藥就回來了。正因為如此,她的身體才會越來越差,加上積勞成疾,最后在不過四十二歲的年紀便因病離世,丟下他和妹妹兩個人相依為命。
這...是否就與閆家有關?
雙目瞬間一睜,杜飛一甩手,將手中提著的阿明扔在地上。目光森冷的看向對面,緩緩開口道:“既然來了,總不能白來。這樣,咱們不如玩個游戲好了。”
“游...游戲?”
彪哥等人聞言怔了怔。下意識問道:“什么游戲?”
“這個游戲叫做生存大作戰。”唇角微微一掀,露出幾顆森森白牙,杜飛眼神冰冷道:“玩法很簡單。我提問,你們搶答。誰第一個回答出正確答案,誰就可以離開這里。與此同時,我會在剩余的人里面隨機挑選一個給予懲罰。”
眼皮子跳動的愈發厲害了。彪哥張了張嘴,剛想開口,先前那名比他還彪的青年卻在此時再次跳出來道:“你說玩就玩?你算老幾?真當我們怕了你是吧?你信不信我...”
“刷!”
青年話沒說完,眾人就覺眼前一花,接著便聽一聲“砰”的悶響。彪哥等人下意識循聲望去,就見杜飛一拳打在那名青年的小腹,后者因此而身軀前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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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目圓瞪,幾乎給人一種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里飛出來的錯覺。
“提醒你們一句,千萬不要說與問題無關的話。否則我將直接給予懲罰。”
說完,杜飛收回手。而那青年則是一聲未吭,直接一頭載到在地。
“砰!”
又是一聲悶響,猶如重重撞擊在所有人都心臟之上。也將眾人從驚愕之中拽回現實。這一刻,余者再看杜飛的眼神已經只剩驚恐。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