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講完,兩個女人已是雙眼通紅,淚眼婆娑。
盡管,這在很大程度上與旁人無關。說到底,誰讓你窮?
窮,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原罪!
但杜飛不是圣人。就本性而言,他和普通人沒任何區別。
如果不是有閆學良這樣的人存在。自己生活的地方是不是就會多些醫院診所?看病是不是就不會那么貴?母親是否也就不至于這樣了?
再者,退一步而言,即便不提自己母親的事,想想白小暖曾經說過的話。像法德醫院這種黑心醫院,真的應該讓它繼續存在下去嗎?
不論從哪個角度看,杜飛都沒有理由放過閆學良!
“杜飛...”眼中滿是心疼之色,周倩拉起他的手,紅著雙眼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輕輕握了握她的柔荑,杜飛笑著搖頭道:“沒關系。都過去了。我也不是難過,只是沒辦法忍受像閆學良這種人的存在而已。”
默然片刻,周倩輕輕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知道了,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杜飛不禁失笑道:“怎么?你還擔心那家伙能傷到我啊?”
周倩聞言先是一怔,隨即啞然失笑道:“也是。那我們就先走了,事情辦完了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還有我!”
“知道了知道了。”
無奈搖了搖頭。隨后,杜飛便將二人送出了門。
一見她們出來,不遠處兩輛看著十分普通的四環商務車便快速靠了過來,那是她們的隨行保鏢。目送二人上車,再沖她們揮了揮手,直到車子緩緩駛離,杜飛這才向著身后招了招手,語氣平淡道:“去,給我搬個椅子來。”
悄悄跟在他身后的二人縮了縮脖子,不敢拒絕,連忙小跑著進去里面抬了張椅子放在他身后。杜飛再次一擺手,揮退二人,隨即一屁股坐了下去。
自己的醫館好不容易裝修好,他可不想在里面跟人動手。
輕輕翹起二郎腿,杜飛閉起雙眼,開始養神。而時間,也隨之緩緩流逝。
大約一刻鐘后。
“滋滋滋...”
一連串急剎聲驟然響起。杜飛皺眉睜眼,只見路邊已然多出七八輛車。此時正有一大幫人陸續推門而出,直奔自己方向而來。
“人呢?都踏馬死哪兒去了?”
隨著聲音響起,就見一年輕人帶著一幅巨大墨鏡,腦袋高高仰起,邁著八字步,姿態十分囂張的邊走邊喊道:“老彪,小軍!踏馬的,都死了?”
而在醫館內,本就時刻緊盯著外面動靜的一群人在看到來人后瞬間大喜過望,紛紛將手里的抹布墩布掃把等物隨手一扔,呼啦啦便往外涌。
“閆少,閆少。您總算來了。”
“閆少,彪哥還有小軍他們...他們...”
“唰!”
話才說到一半,眾人莫名感到眼前一花,似有什么東西飛快閃過般,還沒等他們看清眼前情形,耳邊卻是忽然響起兩聲凄厲慘叫。自春草堂內沖出來的一干人等腳步瞬間頓住,只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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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冰冷寒意自腳底板洶涌而出,直沖腦門。
至于后來的那一撥三十余人則是不由自主瞪大了雙眼,看向聲音傳來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