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克,我來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合作伙伴陳佺!”
“威斯克先生,你好!”
“你好,這一位英姿瀟灑的女士想必就是血腥玫瑰了吧!畢竟我想能夠一槍打爆,螺旋槳正下方的主要旋轉軸的又有一頭長發的,我想只有大名鼎鼎的血腥玫瑰了。”威斯克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期望能和多安娜握一握。
“陳,我累了,你們聊,要走的時候喊我!”
多安娜沒理睬威斯克,掉頭就向著一邊的坦克走了過去。
多安娜不是不給安德烈的面子,只是她與威斯克面對面的時候,總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要噬人餓狼給盯上了。
“咳咳咳……威斯克,你現在怎么替安布雷拉工作了,我記得當年你已經回美國了,后來發生了什么?”
“嘿嘿嘿,當時我剛回去的時候,我認為我就算不能受到尊敬,也應該不會再為生活在煩惱了,畢竟我是在戰場上受傷的!”
“但是我錯了,軍方的那些人根本不會在乎我們這種大頭兵的生死,即使我們是被他們送到戰場上去的。”
威斯克摘下了一直戴在眼睛上的暗紅色墨鏡。
“你的眼睛……你!”
墨鏡下的并不是人眼,而是一對有著六個瞳孔的怪異眼球。
陳佺和安德烈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怪異的眼球,它們就像是長在惡魔眼眶里的“東西”。
“當我的撫恤金全部花完以后,我被扔出了醫院,你知道我是孤兒沒有父母。”
“我不想死,為了生存我參加了安布雷拉的一個人體實驗計劃,并成功的從實驗中成活了了下來,而參加這個實驗,我唯一的要付出的就是,在實驗成功以后為安布雷拉工作三十年!”
威斯克重新戴起了墨鏡。
“好了,不談了,這個你拿走吧,就是可惜了比利斯和你的那兩個屬下了?”
安德烈長嘆了一口氣,本來他很疑惑,為什么威斯克要為這樣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公司工作。
但是現在當他換一個角度想,如果他自己被逼到了那種絕望的地步,他肯定也會成為安布雷拉中的一員。
“嘿嘿,那兩個垃圾死了就死了,不算什么……還有安德烈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把比利斯給干掉了吧!”
威斯克接過了安德烈遞過來玻璃罐子,看都沒看就遞給了身后的守衛,仿佛他今天只是來找安德烈敘舊,并不是為了這個價值極高的寄生蟲?
“你的意思是,比利斯沒死?”
安德烈臉上漏出了驚喜的表情。
“當然了,不過我下令停火的時候已經晚了,他的半邊身子已經被機炮打碎了,慶幸的是他的大腦完好無損的保存了下來,這樣頂多三個月我就能給他重新配一副新的身體,到時候我再讓他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