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哥兒,別那么虎,怎么跟你吳哥說話的呢?都是一家兄弟,說什么兩家話呢?快道歉。”
一旁泡茶的綠蘿見氣氛不對,連忙陪著笑臉插嘴兒勸道。
“簌——”
唐劍一口將茶水喝干凈,看也不看綠蘿,盯著神色陰沉的吳清笑道,“吳哥,我跟你也有七年多了。
沒功勞也有苦勞吧?
我曾經給你擋過刀,你是不是都忘了?
去年我要去總館,你攔著,我沒去,說今年就會推薦我去。
結果今年的名額,你卻給了陳友亮。”
吳清怒極反笑,“這么說,你這是埋怨我了?
養不熟的白眼狼!
陳友亮表現出的實力比你強,我推薦他這是公正無私。還用得著你教我做人?”
“啪——”
唐劍無所謂地一拍手,“那就是沒得談咯。你公正無私?
你怎么不去馳屎?
你收了陳友亮的錢替他說話,就不管不顧我這個跟了你七年的兄弟,還讓我去給他道歉?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你這樣搞,薄情寡義,以后你老婆都要跟別人跑。”
“唐劍,你放肆!陳友亮沒收拾你,我來收拾你!”
吳清暴怒大喝,豁然起身猛然一腳踩塌茶幾,狂怒攜帶者著一身駭然氣勢撲殺而來。
“打!”
他一拳打出,大脊椎骨就像是一條大蟒蛇在翻滾,帶動手臂拳頭狠狠搗出,發出拳勁與空氣氣流碰撞的呼嘯聲,威勢驚人!
“收拾我?我看你是補品吃多了很膨脹!”
唐劍唰地起身,如猛虎越澗般躥出,全身上下骨骼都在一股力量作用下發出噼里啪啦的輕響。
喀嚓,腳下地面的地磚都直接被他踩得爆裂炸開,煙塵四濺。
他右肩如大龍抖動,力量自小腿到脊椎到肩膀再貫穿到右臂,透過手臂肌肉骨骼的承載、出拳,意志無比凝練,悍然出擊!
呼——
空氣崩散,出拳聲響就像是一頭猛虎在咆哮!
嘭地一聲炸響!
兩人的拳頭毫無花哨地直接在空中碰撞,發出拳對拳,骨對骨的蠻橫碰撞聲音。
“喀嚓——”
骨裂的聲響爆發。
唐劍的拳頭只是感覺劇痛難當,但其貫穿性的可怕拳勁,卻是如重錘般轟擊得吳清的手骨崩裂,巨大的力量沖擊得尺骨錯位。
“啊啊——”
吳清發出不可置信又無比痛苦的慘叫,左手手爪勉力撕扯開唐劍的上衣。
“滾!”
唐劍一聲怒喝,如要將所有心底的憋屈吐出,似要將整整七年的情誼撕碎,左腿如鞭子般狠狠抽出,直接踢在吳清身上。
嘭!
吳清如破布袋子般在綠蘿驚駭的目光下直接被踢飛了出去,撞塌了后方的屏風,噗地一下撲倒在地。
“嗚——”
吳清張大著嘴巴,哇地吐出一大口鮮血與茶水混合物,面容因絞痛扭曲,不可置信抬頭看著唐劍,“你......你已經準F級了?”
唐劍冷面相對,伸手撕扯下身上已經撕碎的衣物,露出狼背蜂腰般的健碩身材,塊壘層層般如巖石似的肌肉,指著右胸一塊刀疤道,“這一刀,我曾經替你擋的,今天你吐一斤血,算是還給我!從此再無情面!”
“劍哥兒。”
綠蘿愣愣看著唐劍那強健威猛的背影遠去,又看看趴在地上吐血的吳清,雙腿一陣酸軟無力,猛地跌坐在地。
...
“吳清,也沒想象中那么弱啊。
剛剛我都爆發出了八成的力量,險些沒能擊敗他。
還是靠著身體耐受力更強一籌,再加上吳清大意輕敵,才將他收拾了。”
回家的路上,唐劍暗暗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