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于一世,面對挫折與不幸,感到失落的時候,更應該對自己笑一笑,笑自己,也笑人生。
很多時候,沒有什么過不去,時間總能證明一切,往前走,終究會看到更美麗的風景。
生命中,亦是如此,因為一些人的走進,故事會變得精彩;同樣的,因為一些人的退出,人生才會變得不同尋常。
望著一臉自得的葉星辰,奎雅爵心中不禁蕩起一絲漣漪,低聲喃喃自語道:“一個人再開朗,終有他幾處不為人知的凄涼;心再堅強,也終有他幾塊難以啟齒的暗傷。”
這就是所謂的,流不出的眼淚心最疼,難以言說的苦最難扛。
有的人,看似披著無堅不摧的鎧甲,其實遮蔽著不敢觸碰的軟肋。你總是以為他帶著百毒不侵的面具,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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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微笑下不知隱藏了多少萬箭穿心。
略作感慨,奎雅爵端起桌上的酒碗,語氣肯定說道:“辰哥,我相信你定有人如其名的那一天。”
聞言,葉星辰先是一愣,接著大笑道:“對啊,我可是葉星辰。”
說完,不等奎雅爵反應,直接抓起酒壇就是一頓猛灌…
一時間,別院內,一會兒吟詩作對,一會兒把酒當歌,爽朗笑聲更是連綿不斷在夜空回蕩。
微風拂過,已是有了一絲涼意,舉目而望,一輪圓月早已掛在夜空。
月色皎白,夜空中只有幾顆星辰努力散發著熒光,零星分布,像是被人丟棄的水珠,顯得那么孤單,顯得如此孤獨。
“糟糕。”葉星辰一聲驚呼出聲。
“辰哥,什么事?”奎雅爵帶著幾分醉意看著葉星辰。
“忘記爺爺早上交代的事情了。”葉星辰拍著腦袋說道。
“嗯?”奎雅爵一愣。
“今天是云兮生日。”葉星辰有些不好意思。
“啊?”奎雅爵一驚。
對于奎雅爵的驚訝,葉星辰毫不理會,只見他起身說道:“今晚就讓表弟幫忙照看一下聆聽,我先撤了。”
說罷,直接轉身朝外跑去…
望著如逃命一般的葉星辰,奎雅爵卻是投去了一個鄙視的眼神,“重色輕友的家伙。”
就當奎雅爵準備轉身回房的時候,卻是聽見別院一旁一聲聲響,進而出聲問道:“誰?”
“喵…”
舉目望去,卻是看見一只貓正在院墻上來回走動著。
“原來是一只貓。”
奎雅爵長長吐了一口氣,然后頭也不回朝屋內走去…
“莊主、莊主…”
僰都城城西,一位身著家丁服飾的青年男子,急匆匆地走進歐陽鯤所在的書房。
“何事如此慌張,難道不知有貴客在嗎?”歐陽鯤呵斥道。
來人被歐陽鯤如此呵斥,身體不禁一顫,顫顫巍巍道:“莊主,有人送來字條。”
歐陽鯤一把接過家丁手中紙條,快速打開,只見:“葉家后山。”
“可知送信之人是誰?”歐陽鯤一臉疑惑看著家丁,出聲問道。
“小的不知。”家丁回答。
聞言,歐陽鯤揮了揮手。
見此,家丁不作停留,趕忙退身而去。
“雪老,您怎么看?”瞧見家丁已經退出房門,歐陽鯤對一旁雪野出聲問道。
對于歐陽鯤的詢問,雪野并未作答,若有所思盯著紙條上幾個字。
良久,方才緩緩吐一個字,“走。”
說罷,起身一擺衣袖,徑直朝門外走去。
見狀,歐陽鯤微愣了愣,不再多問,快步跟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