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時化卻越來越嚴重。
這種情況很奇怪,肯定有個制造時化的點在哪里,要么是風穴,要么是某位災神。
齊流海是知道有這個人的,叫什么蠃蚌的,還是蘿卜蘿卜的...
是和夜斗一個時期的禍津神,是夜斗當時的伙伴。
神靈要是沒有供奉被人遺忘,他們就會變弱或者直接消失。
隨著時代在進步,禍津神的名氣越來越小,幾乎沒有人去記住他們,以至于夜斗改行,蠃蚌沉睡。
齊流海記得這個蠃蚌沉睡了五百年,最后是被野良和野良他爹喚醒,出來作惡的,但是...
野良被齊流海打傷,他爹更是被毀掉了身體,這才半個月不到的時間,應該恢復不了太多,那如果沒有這兩個人?這個蠃蚌...又是怎么出來的?
齊流海飛到大樓頂端,感知力擴散,看到了妖怪的出沒,看到了斬妖的毘沙門天,看到了正在路口等夜斗的日和,看到了和狼野干一起,正在朝自己趕來的神舞,最后...
“結界嗎?呵,知道動腦子躲著我了,用結界制造封閉空間,以為這樣就能躲過我的探知,可笑。”
“主人!”
“流海大人!”
齊流海發現城市邊緣的一處空地上,被結界籠罩。
這其實也是時化的源頭,大量黑色塵霧朝四周飄散。
狼野干和神舞跳到了樓上,和齊流海匯合
“狼野干你去幫忙處理妖怪,順便保護日和,神舞,來!”
齊流海一抬手,一個神字在神舞胸口綻放,隨后神舞變成鈴鐺落到齊流海手腕。
“走!”
齊流海一步飛出,化作一道金光沖向結界。
狼野干嗅了嗅,聞到了日和的氣息,用妖氣隱匿身影,轉身跳下高樓。
......
結界當中,兩個老朋友已經打了有一會了。
蠃蚌握著野良變成的太刀和夜斗大戰至今,一直是夜斗和雪音被壓制。
交手到現在,雪音已經開始變得虛弱無力,和野良碰撞后,刀身沾染安無,這次雪音終于體會到夜斗被安無侵蝕的痛苦。
“夜斗!無力!軟弱!猶豫!你怎么變成這樣?!來呀!反擊啊!變回我認識到那個夜斗!殺伐果斷!強大無比!來呀!”
“轟!”
蠃蚌是一個頭戴眼球圖案面具的男子,白色長發,衣服是古代的衣服,手持野良所化之刀,能夠操控水流。
野良經過半個月的時間竟然恢復了不少,在蠃蚌手中兇猛無比,砍的夜斗無招架之力。
夜斗也是苦苦掙扎,但顯然有些支撐不住了。
“砰!”
在被蠃蚌一刀劈飛出去后,夜斗大口喘息,雪音也支撐不住變回人形,身上沾染安無,表情很痛苦。
“太讓我失望了,現在的你,甚至連被我砍的資格都沒有...”
野良:“......”
蠃蚌這么說道,他手中的野良在神器空間露出無語的表情。
她今天和蠃蚌出來的目的其實是來找齊流海的,是的,野良的目的是讓蠃蚌找齊流海的麻煩,但蠃蚌的目的其實是要讓昔日的好朋友解決掉自己,這一點野良并不知情。
兩人剛到這個城市,就看到了夜斗和雪音,蠃蚌哪里忍得住,直接讓野良化作零器(太刀),張開結界就和夜斗開打。
蠃蚌張開結界是為了不讓別人打擾,他想要和夜斗好好的打一場。
但交手以后,蠃蚌發現,夜斗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夜斗,不再是那個冷血的禍津神夜斗。
他很失望。
“零器。”
一聲呼喚,野良變回人形,站在蠃蚌身邊,看向夜斗,眼神有些讓人看不透。
“這次就放過你了夜斗,但是我還會來的,現在的你不值得我斬殺,我聽說你有一個人類的朋友?一個叫一岐日和的朋友,呵...不知道她遇到危險的話,你會不會變回原來的自己。”
蠃蚌在夜斗的雷區瘋狂蹦迪,簡直就是一個踩雷小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