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就是這么說的。”狗腿子甲回想起莫名其妙的摔倒,還是有點心有余悸。
“嗯?”許文彬披著那件招牌風衣,磨著指甲抬頭看著狗腿子甲乙。
“把他的原話敘述出來,一個字都不要漏掉。”
狗腿子甲、乙對視了一眼,甲說道:“他說:‘告訴許文彬,我不喜歡他,讓他放學后在學校后操場等我。’隨后又說:‘’別想跑哦,只要他還想再這個學校混下去,就別惹我不開心’。對了,說后面這句話的時候他突然笑了一下,笑容很奇怪,很賤的樣子。”
這句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許文彬苦想了半天,猛然想起一件事兒,瞬間嚇得臉都白了。
“你你你們說那個人叫什么名字!?”
“謝步東啊,美術系的一個窮小子,以前好像是跟戴宇桓混的。”
許文彬想起來了,這句話就是當初找茬的時候他跟戴宇桓說的話,原封不動。尤其是最后的笑容,那是自己招牌的“邪魅一笑”。
前段時間打的那場架他還記憶猶新,自己被打的有多慘,那可是修養了一周臉才消腫。
可是相比后來看到的,自己那頓揍都算是法外開恩了。
先是大哥的金牌打手林叔落敗,然后是大哥三槍打死了那個能徒手抬起汽車的人。
再相比后來發生的,這些也不算什么。
過了沒幾天,就有那天打自己的人找上門,說要寒林家的地址,自己哪敢不給啊,告訴他當晚,就聽說寒家出事兒了,據說有個年輕的高手帶著一只狗打上了寒家。輕松的擊敗了寒家四大高手,一掌拍碎了門前的石獅子,還嚇得寒林當場下跪道歉。
本來自己是不信的,第二天還專門去寒家偷偷看了看,石獅子確實少了一個。
莫非,這個謝步東,就是那個人?
想到這,許文彬冷汗涔涔,一下午的時間如坐針氈。
很快的到了放學時間,學生們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狗腿子二人組找到了許文彬:“大哥,放學了,去干他吧。”
“我干尼瑪了個腿兒!”許文彬一人上了一個耳光:“都給我滾,誰都不許出現在后操場,我自己去。”
他又補充了一句:“誰要是敢出現,別怪我不講情面!”
當然不能讓他們去,今晚估計是要再次挨揍了,讓他們看見實在太丟人了。
明知道要挨揍還要去,許文彬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氣值得欽佩。
(許文彬:欽佩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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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敢不去么?)
......
謝步東帶著許奕放學去往了后操場。
“你真的要打架啊,要不咱們不去了吧。”
“放心,不打架,許文彬肯定是自己來的。”
“我不信,你們男生就愛打打殺殺的,我去跟許文彬說清楚,他還挺通情達理的,我說我有男朋友了讓他別再糾纏我了。”
“哼。”謝步東裝出一副吃醋的樣子。“他通情達理,我就小肚雞腸了唄。”
“你現在的樣子就挺小肚雞腸的。”
說說笑笑,兩個人到了后操場。
不知道為什么,許奕非常的相信謝步東,陪在他身邊一點都不怕。
果然,操場上只有許文彬一個人。
他并沒有披著那件招牌的風衣也沒磨指甲,穿了一身很普通的運動款棉服。
看見謝步東和許奕走過來,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慌張。
“謝、謝哥。”
許奕驚訝的看了一眼謝步東,后者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先別說話。
“嗯。”
“謝哥,我不知道這是嫂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