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謝步東離開后,黑衣男子推門走了出去。
隔壁房間是酒店的套房,兩室一廳的布局,推開門進去,正對著的是一間三十多平米的客廳,映入眼簾的是滿地橫七豎八躺著的少女,黑衣人沒有停留,繞過這些女子進入了左手邊的臥室。
臥室的地上只有兩個人,正是于越川和李禹成。
他們兩人背靠背的坐在地上,身上被一根黑色的繩索緊緊地束縛在了一起。除了繩索之外,二人好像是被什么功法給限制住了,沒法行動也不能開口說話。
黑衣人在李禹成面前席地而坐,開口說道:“李大隊長,可還記得我么?”
這個聲音。李禹成想了又想,腦海中并沒有印象。
“五年前秦川一戰,你李隊長一刀險些將我劈成兩半,這都不記得了?”黑衣人語氣森寒。“你那條被我打斷的腿有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啊。”
是他!李禹成猛然想了起來。五年前自己還在直屬部門,奉命帶隊去秦川執行任務,途徑秦安市的時候被一伙神秘人襲擊,隊員拼死抵抗,奈何寡不敵眾全軍覆沒,只有他自己殺出了重圍,當時有一人對他窮追不舍,至秦陽河畔兩人打斗了起來。
二人身手本在伯仲之間,但是李禹成剛剛經歷一場大戰身上有傷,很快就被壓制了下來,迫不得已他使用了功法中的禁招,才將對手劈翻在地,可是一時不慎被對方的鐵棍掃中了小腿,當場骨折。
李禹成是爬著逃到了安全地帶,使用通訊系統呼叫了救援隊,才得以脫生。
也是因為這一次伏擊,李禹成沒有及時趕去支援,導致一系列的行動都慘遭失敗,他也在傷好后被貶到燕城市作為一個小小的支隊長。
看著李禹成憤恨的眼神,黑衣人揮了揮手,解開了他身上的禁制。
“是你!我當然記得你!”李禹成恨恨的說道:“沒想到你命這么大,居然沒死。你們是黒閣的人?”
“黒閣?哈哈哈哈哈。”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神秘人放聲大笑:“黒閣那種垃圾組織也配跟我們相提并論?小小的黑閣現在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既然不是黒閣,那你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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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東西?”
“這就不勞你李隊長操心了,我們任務完成了,現在該送你們上路了。”
黑衣人說著,憑空變出一只黑黢黢的長棍,棍尖指著李禹成問道:“李隊長,臨死之前還有什么話要說?”
“難道你們不把我帶回總部去審問?”
“沒那個必要,獵魔者雖然垃圾,但是你們各個骨頭硬得很,這點我是很了解的。與其做無用功,不如就地斬殺,以免后患。”
想到自己居然如此憋屈的死在了這里,李禹成滿心的不甘。
“臨死之前能不能讓我知道,是誰殺了我。”
“這個,你去下面問閻王吧。”黑衣人獰笑著,將手中長棍掄起,向著李禹成的頭部猛然揮下。
夾帶的凜冽風聲的黑棍,在距離李禹成頭部一寸的位置停了下來。
黑衣人一驚,任憑如何用力也無法使武器挪動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