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沒有搭理他,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格殺白歸一,至于為什么,不在這二人的考慮范疇。
就在這命懸一線的時候,一人御劍而至,擋住了兩大高手的致命一擊,并且將二人震的向后飛去。
“化神境!!”三叔和五叔同時驚呼,只有達到化神境界的高手才能御劍飛行。
“不知前輩在此,晚輩唐突了,不過此人是我白家叛徒,奉家主之命將其格殺,還請前輩讓我們復命。”
雖然面對的是一個高手,三叔還是咬著牙恭敬的說道,畢竟化神境的高手白家也有,希望這個人不會因為一個路人而輕易開罪白家。
“白家?”那名高手看起來甚是年輕,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說起話來也鋒芒畢露:“沒聽說過,山野村民罷了,兩個金丹欺負一個筑基,不管什么原因也說不過去吧。”
“前輩。”三叔繼續說道,他名沒有因為這個人年紀小就敢輕視,畢竟有很多高人喜歡易容成年輕時候的模樣。“前輩我白家雖然不是什么大家族,可在修真界也有一號,還請前輩略施薄面,不要為難我們兩個做事的下人。”
“你們白家很有面子么?我為什么要給?這個人我帶走了,是正是邪我自會分辨,你們要是不服的話盡管動手。”
“晚輩不敢。”三叔和五叔的冷汗都下來了,在修道界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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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尊,要是惹得這個高手不開心,將兩人格殺,恐怕家主都未必會管。
“那就這樣吧,人我帶走了,你們要是有什么問題盡管上飛靈山江家找我。”
看著年輕人帶著白歸一飄然離去,三叔和五叔還木然呆立在原地。
不遠處的白雁塵更是面如死灰,憑他元嬰期的實力,自然聽清了他們的對話,飛靈山江家,那可是修道界最頂級的幾大家族之一,看來自己好像惹上了什么大麻煩。
三天后,江可夏回到了白家莊,鄰居二子告訴她說白歸一去了族長家,好像是因為孩子的事情鬧了起來,惹得族長大怒把人關進了大牢。
江可夏擔憂夫君,急忙忙去了族長家里,剛一進去身后的大門就自動關閉了,整個宅院中空無一人,只有堂上坐著的白雁塵和兩側侍立的三叔和五叔。
“江可夏,你夫妻二人勾結邪教,如今證據確鑿,白歸一已被我擊斃,你還不束手就擒?”
聽聞白歸一以死,江可夏肝腸寸斷,白歸一雖然天賦不好,但是卻極為疼愛江可夏,這么多年來對她的關照無微不至,幾乎是有求必應,哪怕是她那些看似無理的要求,也極力滿足。
如今聽聞死訊,她怎能不悲傷。
“白雁塵,你好狠的心,先是殺我兒,后殺我夫君,我和你勢不兩立!”出乎意料的是,柔弱的江可夏并沒有被眼前的場面嚇倒,反而站起身來怒視著族長,那血紅的眼眸讓白雁塵都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殺!”
一聲令下,三叔飛身而上,江可夏不會武功,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要不是為了保密根本就不需要這兩大高手出馬。
江可夏傲然站立,面對著三叔那勢若匹練的一掌,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她確實沒有修煉過任何功法,可并不代表她沒有防身之術,作為江家的大小姐,從小就備受寵愛,父親個叔叔伯伯們都對這個家族中唯一的女孩視如掌上明珠,那一年她悄悄跑出來游玩,隨身只有一個不會武功的丫鬟照料,結果遇到了山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丫鬟就被一箭射死了。
就在江可夏打算使用法寶之時,白歸一從天而降,擊退了山賊不說,還對著柔弱的她禮敬有佳,為了避嫌甚至在趕路之時白歸一都是步行牽馬,絕不上馬車。
就這樣,剛剛十四歲的江可夏就愛上了這個溫潤如玉的白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