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清這人長什么樣子,但是聽聲音能猜出,正是雷隱宗的少宗主白朗。
謝步東并不知道他的名字,智障沒說,估計它也不知道,此時在出口遇見,莫非那宗主后悔了?
“少宗主,可是你爹讓我走的,莫非你后悔了?”謝步東有點心虛。
“老爺子讓你走的,我有什么權利反對。”少宗主的話里帶著一絲怨恨,不過聽這意思并不是想阻攔。
“那你這是何意?”
“謝步東,我不知道你和宗主有什么交易,我只希望你不要站在我的對里面上,你只是個螻蟻,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如果不是計劃還沒有完善,我絕對不會留下你的姓名,現在你馬上離開岱山,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下次見面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雖然話狠,但是其中含義卻是示意謝步東可以離開了。
“好嘞,再見....哦再也不見。”謝步東可不是為了面子就拼命的蠢貨,愛說啥你就說啥唄,反正我打不過你。
從出口處離開后,面前就是那塊寫著“岱山極頂”的大石碑,此時有一人正坐在石碑前自斟自酌,看背影正是丐幫幫主劉正龍。
“老頭,你在等我么?”謝步東笑嘻嘻的跑過去打招呼。
劉正龍聞聲站起身來,滿臉欣喜的看著他說道:“你果然沒死,這就好。”
“對啊,我沒死,你是不是該把什么東西交給我了?”
謝步東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好像下盤有點不穩,不過他還惦記著劉正龍答應他的打狗棍。
雖然外面只是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但是謝步東可是足足熬了一年,那每天重力的變化讓他苦不堪言,但是習慣后再回到外面的時間反而讓他有點不適應。
“不急,不急。”劉正龍臉上帶著奸詐的笑容說道:“雖然你沒死,不過不代表以后也不會死,你的朋友現在正經歷著非常大的劫難,如果你現在不趕緊過去幫忙而是跟我糾纏打狗棒的事情,我怕你會后悔哦。”
“你說啥?你說清楚點發生了什么。”謝步東一陣心慌,難道是許奕出事了?
“獵魔者正在經歷一場前所未有的內亂,于越川身負重傷,你要是再不去恐怕就見不到他了。”
“你是說?這些事情不是你一個外人能知道的吧。”謝步東警惕的問道,內亂的事情于越川曾經隱晦的跟他說過一些,所以他并不吃驚,但是就算劉正龍是丐幫幫主,也不可能知道劍圣負傷這種隱秘的事情,畢竟這種大事一定會保密的。
“我是誰你不要管,你現在選擇是接手丐幫事務,還是先去救朋友。”
“我接你奶奶個爪子。”謝步東一揮手甩出了那輛BMW-R1200GS,騎上就跑。
于越川重傷了,這脫離了計劃啊,雖然這老頭可疑,可是救人要緊,畢竟曾經的計劃因為自己進入了須彌幻府而耽擱了好久,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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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出了什么事情他后悔都來不及。
看著謝步東遠去的身影,劉正龍喃喃自語道:“這小子有點意思,不知道跟他比起來會不會給我更大的驚喜呢。”
再轉過身去,人影瞬間消失。
岱山某處,雷隱宗內,白澤還在思索著一些事情。
“如今的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千萬千萬要按照預言來啊,不然恐怕我雷隱宗數百年的基業就要毀在我的手中。”
“父親。”門外傳來白朗的聲音。
“進。”白澤坐起身來,整理了下衣服。
“父親,謝步東離開了,帶著須彌幻府。”
“嗯,我知道了。”
看著白朗沒有離開的意思,白澤抬起頭差異的問道:“郎兒還有什么事情么?”
“您就算把這件至寶給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么?”
“你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白朗抬起頭來正視這父親,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我什么意思?你立我為繼承人這么多年了,可曾放過一點權力給我?這么多年來我兢兢業業任勞任怨,為雷隱宗做了多少的事情,可是你卻只知道防著我,甚至不惜將我苦心經營的基毀于一旦,今天你居然把鎮宗至寶交給一個外人,你想做什么?”
“放肆!”白澤站起身來,身上的衣物無風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