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真有意思,居然這么豪橫,我喜歡。”
“豪橫也要有資本啊,實力低微卻要硬出頭,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現在有點后悔那個決定了。”
在距離獵魔者總部不遠處的一棟大樓上,某一層的窗戶前,兩個人并肩兒子,饒有興趣的看著下面的一切。
在這個位置正常情況下是看不見機關大院里面場景的,更別說聽見聲音了,可是這兩個人卻仿佛就在眼前一樣,談論著謝步東幾人說的話。
“老頭你這句話可就說錯了,這孩子是我見過最有實力的人,甚至現在連我都看不出他以后到底會成長到什么程度。”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人,身上穿了一件破舊的白袍子,面色略有些蒼白,頭發亂糟糟的盤在頭上,用一根方便筷子扎成一個發髻,看起來好像是個道士,此時正拿著一個酒葫蘆慢慢的往嘴里倒。
站在這個道士旁邊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一身筆挺的西裝貼合在身上,看起來有一點儒商的氣質,但是眼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鋒芒,明確的表示著這個人不同尋常的身份。
“你可真逗,區區六階,雖然在他這個年紀等到這種程度確實讓人很驚嘆,但是也不至于讓你有如此之高的評價吧。”
道士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酒,略一沉吟說道:“我之前見過他,大概三個月前,你知道那時候他是什么實力么?”
“我倒忘了,你還在燕城居住過一段時間呢,不過你怎么會注意到他呢?”
“我曾經受人恩惠,許諾幫他做三件事情,之前的兩次都完成了,這第三件就是那人的家族遭受到了仇家襲擊,讓我出手相助。
我也是在那次遠遠的看見了這個年輕人一眼,那時候的他剛剛三階初期的實力。”
“你說啥?”老者聽聞滿臉震驚:“你說三個月前?三階?老東西你是不是記錯了,把三年前記成了三個月前。”
“我特么也想記錯了。”道士也很無奈,他自己也想不通為什么短短三個月的時間這個姓謝的小子就能達到這種程度。
“莫非他是那個組織的人?”老者的話里別有深意,雖然語焉不詳但是道士也第一時間就知道他在說什么。
“不會,我后來觀察過他一段時間,并沒有人跟他接觸過,也沒有那個組織的特征,而且就算那個組織,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將實力提升這么快。”
“要是你,你能做到么?”
道士想了想說道:“我倒是有辦法,就算在三個月里把一個什么都不會的菜鳥提升到七階實力也可以,但是第一耗費資源太大,得不償失,第二這種催起來的高手根本就沒有戰斗經驗,而這個謝步東明顯是自己一步步走過來的。”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機關大院里,兩撥人還在對峙著。
說是兩撥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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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就是謝步東和張成華,剛剛談崩了,張安表示如果謝步東想死,愿意等的話,那就繼續等著吧。
許文彬幾次進來找謝步東,想讓他接電話,可是都被他拒絕了,后來干脆把許文彬的電話也關了機。
現在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他也要給自己的信仰找一個說法。
什么想象不到的世界,什么高不可攀的家族,老子連特么太上老君都揍了,你丫跟我談這個?
大概一個小時過去了,又是一陣轟鳴聲從天空中傳來。
“你們這次來的夠快的。”謝步東笑著跟張成華說道。
張成華并沒有答話,他緊張的看著天空,若有所思的樣子。
很快,這一批人到了,張安并不像對第一波人那樣淡定,他親自跑過去迎接,不一會的功夫眾人簇擁著一個中年人向著這里走了過來。
這個中年人看起來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只是鬢角已經斑白,相貌平平無奇,并沒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如果非要找不同,可能就是那雙眼睛吧。
他的眼睛和于越川非常像,都是古井無波的樣子。
中年人輕聲跟張安說了幾句話,后者連連點頭,緊接著他就來到了謝步東面前。
“我叔叔讓你過去一趟。”
謝步東并沒有搭理他,而是隔空對視著那個中年人的眼睛。
這個人不簡單,實力遠在我之上。他心頭暗驚,不過這也說明主事的人來了,如果能說通那就通了,說不通的話自己也沒必要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