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于哥你這出場的造型猴賽雷啊。”謝步東滿臉崇拜的看著于越川。
“別特么廢話。”于越川活動了好半天腳踝,剛剛傘繩割斷的太早了,導致距離地面還有二十多米的時候就直直的墜落了下來,相當于從七層樓的高度跳了下來,要不是當機立斷打了幾個滾緩掉了沖擊力,非得受傷不可。
結果就是現在劍圣大人滿身的塵土,看起來格外的狼狽,他狠狠瞪了幸災樂禍的謝步東一眼,轉身對張成龍說道:“張先生,這位謝步東是我獵魔者零組的人,不管發生了什么事情,由我來解決。”
來的路上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謝步東殺了張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獵魔者還真未必能保的下他,不過不管怎樣,自己都要試一下。
“您言重了,都是孩子之間鬧得小誤會,什么事情都沒有。”張成龍面上坦然,內心卻是波濤洶涌:劍圣怎么親自來了,還動用了戰時才能啟用的應急方案,短短一個多小時從京城到安濟,肯定是經過了陸吾的批準,雖然從資料上看這個謝步東跟于越川有交情,可絕對不到這種程度。
莫非他也是為謝步東背后的勢力而來?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更不能輕易放他走了。
站在他這個層次的人,所顧忌的并不是一得一失,而是長遠的考慮,如果獵魔者有意靠著謝步東接近那個組織,一旦他們成功同盟,那么張家很可能因此受到打擊,雖然獵魔者在張家眼里并不算什么太大的威脅,可如果加上那個組織,情況就不好說了。
“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于越川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既然如此我就走了,今天的事情麻煩你親自跑一趟了,等回了京城我在登門拜謝。”
“劍圣大人先不急走,雖然事情不大,可是他傷了我張家的人,怎么也得給個說法吧。”張成龍接過手下遞過來的茶杯,抿了一口淡然的說道:“如果您來了說一句話就把傷人的框圖帶走,讓外界知道還當我張家懼怕你獵魔者,這個面子我可丟不起。”
“那你想怎么樣?”
“很簡單。”張成龍站起身來,看著于越川說道:“他傷了我家四少爺的手臂,讓他留下一只手,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小東,你看呢?”于越川沒接話,轉過頭看向身后的謝步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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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張先生,手臂我還有用,就不給你了,你要實在想要點啥,我委屈下把這雙新買的鞋給你行不?”謝步東一臉壞笑的說道,他本來就想搞事情,還真怕于越川來了兩伙人溝通一下就不了了之了,不過看來這倆人好像都想把事情搞大。
“那就是沒得談嘍,于越川,你真的要代表獵魔者替他出頭么?”張成龍的語氣還是很淡然,這種淡然不像是謝步東曾經遇到那些裝逼的富二代強行裝出來的,他是真的對什么都無所謂。
“您看您這話說得,張家實力雄厚,是國家的中流砥柱,我哪里敢招惹。”于越川訕笑著說道。
這話一出,不只是張成龍,謝步東和不遠處偷聽的許文彬都愣住了,這尼瑪是劍圣大人說出的話?
不過緊接著他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既然我于越川惹不起,那就只能榜上獵魔者,這樣也許還能抗衡一下。”
瑪德,以后得離許長隆和李禹成這倆貨遠點,越來越沒底線了。于越川心頭暗罵,怎么自己剛才說的話如此之賤。
張成龍被這后半句話噎得氣息一滯,竟然不知道說什么了。
“話我放在這了,人我要帶走,你有什么打算就劃下道來吧,我接著。”
“于越川你可想好了,別以為獵魔者剛剛穩定下來就有挑戰我張家的資本,一旦處理不好所產生的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擔起的。”
“小東,走。”于越川沒接話,轉身帶著謝步東和許文彬離開了,臨走還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嘟囔”道:“廢話這么多,嚇唬小孩子呢。”
謝步東也配合他“小聲”說道:“不用你插手,我自己也能干了他們。”
“一起干,我早就看那貨不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