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下的京城是熱鬧且喧囂的,形形色色的人在這里上演著屬于自己的故事,一輛紅旗轎車在長安街上疾馳,沿途有眼尖的司機紛紛避讓,暗中叮囑自己千萬不要刮了這輛“豪車”。
其實三百多萬的車在京城其實不算什么,能買起的人多得是,可是這輛車就不同了,這不是有錢就能買的,要不是有一定的身份,買了也不敢開上路。
“上次你來一趟就打仗,完事了就急匆匆的走了,也沒來得及逛逛京城吧。”開車的是于越川,他著急返回,所以就沒有讓司機跟著,在省部里找了輛車就開了回來。
謝步東靠在副駕駛的窗戶上,眼睛看著外面的燈光,有點失神。
“他們為什么都避讓?”
“怕刮著咱們車唄,要知道能坐上這個車的人,最低也是省部級領導,你可是為數不多享受公車待遇的人,還是我親自給你當司機。”于越川并沒有因為張家的事情緊張,反而有閑心開玩笑。
“咱們這一路超速過來,警察居然也不管?”
“獵魔者的車他們也敢管?瘋了吧,雖然這車沒掛牌照,可是后面也有著獵魔者的標志,超個速算什么。”
“獵魔者....就可以超速。”
“這點特權還是有的,小東你怎么了,今天有點不對勁。”
“沒事兒,有點暈車。”謝步東笑了笑,不在說話,心里卻還是在想著一件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特權,原來真的存在啊,我如今也是特權階級了,可是怎么開心不起來?他又想起了小時候爸爸說的那句話:每個人都是平等而自由的,雖然所處的崗位不同,可是身份沒有高低貴賤。
可是不得不承認,張成龍說得對,特權階級一直都存在著。
暈車加上想不明白的,讓他愈加的煩惱,誰都沒注意,一小股不易察覺的黑氣從他面部七竅中飄了出來,轉眼間就消散了。
從長安街再往北三十多公里,就到了獵魔者的總部,于越川沒下車,只是露了個面,門衛就放他進去了。
紅旗直接進入了地下,在驗證了三道身份后,直接進入了中樞區域專屬的停車場。
“到了。”
“嗯。”謝步東忍著胃里的不適,搖搖晃晃的下了車。
于越川知道他暈車,也沒催促,緩了好一會,謝步東說道:“走吧。”
又驗證了幾次身份,兩個人乘坐電梯直接到了內部,電梯門打開,外面就是忙碌的工作人員,中樞區域二十四小時不下班,每時每刻都有情報人員傳來各地匯總上來的消息,再由專人分門別類的甄別,加以處理。
沿著上次來過的通道,一直向前,沿途還是驗證身份,越往里走人越少,驗證的速度也越來越慢,最后的通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到了。”在一扇門前,于越川停下了腳步。